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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王爺沮喪的表情立馬被傻笑取代,興奮道,“原來環兒是關心我,怎不早說呢。我這就穿。”急急穿上衣服,走到門口命稽延再添幾盆火炭進來,免得凍著自己心愛的人兒。
“燒那麼多炭,得把窗戶敞開一些,小心中毒。”賈環閉眼假寐,曼聲提醒。
五王爺顛顛兒的應了,不許稽延跟僕役進屋,親手把一盆盆火炭挪進去,又把西面的窗戶敞開小半,唯恐外頭有人窺視,將紗質窗簾攏了又攏,還跑到外邊看了幾個來回才真正放心,蹬掉靴子,歪在軟榻的另一頭凝視少年豔麗的…裸…背,表情痴迷。
他動靜鬧得挺大,連忙碌中的非情公子都忍不住瞥他一眼,表情有些匪夷所思。這個人,真的是五王爺,而不是一個貼身近侍?今兒可算開了眼界了!
五王爺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不老實,舔著乾燥的嘴唇讚歎,“環兒,這幅刺青紋在你身上真漂亮,我看得都快著魔了,真想一根線條一根線條的舔個夠!等紅腫消退了,你讓我舔一舔行麼?你要什麼我都答應,立時讓我去死也成啊!”
非情公子拿針的手抖了抖,暗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沒失態。
賈環額角的青筋直跳,回頭獰笑,“讓你舔也成啊,只要你能把我撂倒。”
五王爺立馬蔫了,討價還價,“換一個條件吧,不如你把我撂倒了,就讓我舔?”
“天天被我撂倒的人是誰?你也有臉提這樣的條件?”賈環嗤笑。
“我這個人沒別的優點,就是臉皮厚!咱就這麼說定了。”五王爺拍板。
賈環無語的翻白眼。
非情公子垂頭忍笑,覺得這一對兒真逗,而且看上去特別般配。
三王爺走近非情閣時,就見稽延跟一名太監一左一右的守在門口。屋內沒什麼大的響動,卻時不時傳出一聲悶哼,沙啞的音調很令人想入非非。
“晉親王,王爺在……”稽延正欲攔阻,被青年冰冷如霜的目光一刮,竟有些發憷。楞神間,青年已推開房門大步而入。
屋內的情景並不似他想象中那般不堪,然而其震撼的程度卻更甚。只見少年一…絲…不…掛的躺在軟榻上,只一條薄而透的緋紅紗幔堪堪蓋住下…半…身,下陷的腰窩緊連著挺翹的臀部,還有大半臀縫露在外面,那若隱若現、半遮半掩的風情足夠令人發狂。
走得近了才發現,他背部繪滿了盛放的菩提花,一顆骷髏頭安安靜靜躺在花叢中,一隻鬼面蛛試探著伸出毛茸茸的節肢,欲從黝黑的眼洞中爬出,擇人而噬。分明是一副恐怖至極的畫卷,蔓延在少年頎長的身軀上卻美麗到了極點。面板的病態蒼白,畫作的熾烈絢爛,形成了強烈地反差感,那肆意瀰漫的邪氣能把人的咽喉扼住。
三王爺足足愣了好半晌才艱難的移開目光,卻又發現自家兄弟佔據了軟榻的另一頭,正用痴迷的眼神盯著環兒,褲襠處鼓鼓囊囊的,一看就很激動。
一股冷風從身後灌入,他這才意識到門外還立著稽延、蕭澤跟曹永利等人,忙反手甩上房門,沉聲開口,“不準刺了!”
非情公子不認得晉親王,但看對方俊美無儔的相貌和強勢到令人窒息的氣場,就知此人必定身居高位,下針的手不自覺停了。
“你怎麼來了?這裡可不是你晉親王該來的地兒!”五王爺冷笑。
三王爺正欲開口,賈環卻不爽了,半坐起身,挑眉道,“刺了幾朵花就不刺了,當我娘們兒麼?日後脫了衣服如何見人?還不得被笑死?”
“你脫了衣服要見誰?”三王爺淺淺而笑,內心卻一陣撕扯。
“當然是見我!”五王爺補刀。
三王爺看也不看他,只死死盯著少年。兩人互不相讓,足瞪視了半盞茶的功夫,三王爺的目光終於忍不住遊移,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