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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告訴父王,讓父王看看怎樣的女子竟有能耐竊走我墜兒的心。”零王眼底閃過一絲輕蔑,調侃道。
“不是她有能耐,而是我把心弄丟了。父王,日後我定會帶她來見你,先告退了。”
他微微躬身,正欲離開,父王又叫住他:“為了那女子,竟可拋下父王了嗎?”這次,已經不是輕蔑,而是微怒。他不能相信,自己最優秀心最平淡的兒子在他的嚴格控制下竟然也會為了區區一名女子做到如此。到底是兒子長大了嗎?不管怎樣,他是除了長女外最有可能繼承他王位的人,必須牽制住他。
千歿墜站住了,背對父王,也能猜測到他正在想什麼。心下冷笑一聲,他故作無奈的回頭:“父王希望兒臣怎麼做?兒臣,可還不是法離耶魯氏。”他還沒有行過成人禮,名字仍是千歿墜·索爾維特,隨母妃姓。誰讓他不是王后所生的呢?所以暫時,不能用法離耶魯王室的規矩命令他。
他深知,父王怒了,可是他也被激怒了,那邊怪不得他出言不遜,違抗王令。想想看,還是自己太過單純稚嫩,鬥不過掌權百年載的父王嗎?想必也是了。
不再理會身後那因為暴怒而漲紅了臉的人,千歿墜撥出一口濁氣,頭也不回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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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亂想著,腦海中重複播放著與千歿墜在一起的每一畫面,從七歲那年初遇,到一個星期前溫泉的最後會面。但是,每一畫面的王子殿下都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帥!嗯,或者說,俊?不行了,一想到自己將要成為他的妻子,小心臟就沒有辦法按節奏來跳動,害得她失眠了好幾個晚上。
唔,讓她想想,成為別人妻子之後要做什麼?管理家事,體貼關心丈夫,照顧好家中的長輩,還有——養育孩子?!哦,他們的孩子一定會是超級萌的,眼睛像他,鼻子像她……不對不對,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呀?她才只有十四歲,豆蔻少女好嗎?
不過,嫁給他真的好嗎?怎麼看他對別人都很高冷,萬一日後他對她厭煩了,也冷漠至極地對待她,那絕對是噩夢!想要娶她也要拿出些聘禮來呀,儘管她已沒有家人,給她也是一樣的,能夠討她歡喜她才同意嫁給他——嗯,就這樣吧!
想定之後,她覺得好睏,頭一沾枕頭便睡死過去,柔軟的唇角無意識地輕輕上揚,宛若春花。
窗外,見到屋內的少女確實睡死了,顧陵宮宮主小女簡晴瑞勾起紅唇,手執一個製作簡單的白紙燈籠,輕手輕腳地透過半開的窗戶放了進去,刻意傾倒了一下,讓燈籠裡的火焰一下子燒到燈籠上,燈籠被燒出大洞,裡面包裹著的各種花粉飄逸而出,隨著火勢蔓延至整個房間。
簡晴瑞放下燈籠,便趕緊拉好窗戶快步逃開,這種混合花粉可是她親手調製的,哪怕佴鈐殃不被燒死,也會被花粉毒害得變成傻子,哈哈哈哈……千歿墜是她的,誰妄想得到,她便毀了誰!
遠在十幾裡外的人忽然停下手頭的活,直起身子,用力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一張和藹的老臉一下子呈現出怪異至極的表情,大叫道:“糟了!”立馬慌慌張張地收拾東西,便要拼著老命趕去。
同在樹蔭底下學習編織手藝的少年疑惑的望著他:“餘伯,怎麼了?”
“殿下,不知道園內那個搗蛋鬼在燒我的花海!你不知道,那麼多種花香融在一起後會有劇毒,要是傳遍整個東園,得有多少人要遭殃!不說了,我得快走了。”身為東園五十多年守護者的餘伯緊張得一頭白髮都要豎起來。
千晨默立即反應過來,抓住餘伯的手臂,說道:“用我的神術,幾秒鐘便可到達。”
餘伯立即指向一處,兩人掠過如光。
一落地,餘伯見花海沒事,倒是一間小木屋起了大火,臉上表情又很豐富。
迅速遞給千晨默一枚抵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