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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禮楣也瞧見她的小動作,清了清嗓子對葉輕蘊說:“輕蘊,最近公司很忙嗎?”
“還好,只是越到要緊時候越要盯著他們別出岔子”,在長輩面前,他向來語氣謙和,不過意思很明確,忙不忙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但騰不出空來倒確有其事。
葉禮楣看他臉色不像敷衍,嘆口氣說:“你要不忙我還想著有個事兒要請你幫忙呢!”
盛霜將身體縮得更緊,快貼到許涼身上去了,嘴裡卻大膽:“媽,你少煩人了,表哥公司事兒堆成山,你不是強人所難嘛!”
看自己小姑姑臉色發沉,葉輕蘊馬上說:“要不這樣吧,等會兒我打給助理,讓他排一排時間,看看有沒有空隙”
這個結果對盛霜很不利,她立馬說道:“表哥,你別勉強了”,假笑著奉承,“您這麼個大忙人,還得為我這麼個小人物特意打亂工作安排,我今晚會過意不去得睡不著覺的!”
“你少在那兒花言巧語”,葉禮楣喝她道,“你跟我上去談談,我有話跟你說”
母親一邊說一邊飛個帶脅迫的眼刀過來,盛霜剛張開的嘴又閉上了。乖乖跟在她後面,上樓之前反身對許涼指著她自己的鼻樑,用口型無聲道:“紅顏薄命!”
許涼做了個安慰她的手勢,表示自己也無能為力,遙祝她能死裡逃生。
母女兩個上樓了,客廳安靜不少,沒了吵鬧顯得雅緻軒敞。老太太靜靜地對葉輕蘊噓寒問暖,葉輕蘊一一答了,當然都往好的說。
“你別整個人都埋在檔案啊會議啊裡面,身體也要顧好,最近沒什麼不適吧?”,老太太擔憂地問道
葉輕蘊帶著剛剛從感冒裡有些好轉的嗓音對她安撫道:“都好,您別擔心我”,說著讓小阿姨把自己的大衣拿來,從大衣口袋裡拿出一個暗沉古樸的盒子遞過去。
“什麼啊,這麼神神秘秘?”,老太太一邊問一邊將盒子搭扣啟開。
許涼也好奇,坐在沙發上想挨近一點兒去看,沒成想踩到了葉輕蘊的腳上。
“哦,原來是絨花啊”,老太太揭曉了謎底,把那朵絨花拿在手上,細細打量它精良的材質和毫無混雜的大紅色澤。
葉輕蘊手長,一邊順著踩在自己腳上的那條小腿向上撫摸,一邊笑道:“以前北平絨花鋪子的老師傅做的。他眼神不太好了,做的也不多,我偶然遇上的,色用得正,就買回來給您瞧瞧,搏您老人家一笑罷了”
許涼臉上跟著擠出笑來,試圖躲開那雙惱人的手。可哪敵得過他的手勁!
這是發什麼神經,把她當成外面那些隨隨便便的女人嗎?
許涼一把火衝到腦門兒,燒得智商罷工,抓起他另一隻手,一口就往他手背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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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發得有點兒多,這麼肥,楊貴妃般的一章啊~
☆、007。難測
許涼牙齒輕輕在他手背上磨一下,抬眼便看見他嘴角上揚,瞳孔在璀璨的燈光下熠熠發亮,一派風日灑然的模樣。
這才明白過來,他並沒有什麼齷蹉心思,只想作弄自己,來一出小小的惡作劇。
他的稚氣早已在體內絕跡,只不過在有時,那些天真和初心又會在你猝不及防的時候曇花一現。
旁邊是新來的小阿姨,看見少夫人訕訕地把人家的手放開,又挪到一邊拿了張紙把自己的口水印擦乾淨。
她心裡想笑又不敢,憋得難受,只好把頭埋低來掩飾。能到前面侍奉的女傭都得挑最規矩的。不然都像上一個常在客廳裡照顧的女孩子,一見這家的少爺來就打扮得特別漂亮,含羞帶怯的模樣也算楚楚動人。
只不過雖有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心思,也得有那個命啊,這輩子沒投上個好胎,只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