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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球扔給他們道:“毒帝使的毒影響著光源,用內力灌到光球內。”
岐螯從腰間的黃皮袋取出只幽綠的老鼠,餵給它一粒猩紅色的藥丸,老鼠散發著狂暴的氣息,鼻子嗅著消逝在黑暗中,白衣將內勁灌注到黝黑的光球中,光球內流動著發光的雪白小蟲,光很微弱,只能照亮他四周一米的範圍。
他們走得一盞茶的功夫,岐螯猛地停住,銀筷子朝虛空猛地一夾,卻是一隻姿勢詭異的黑蟲,它渾身黑漆,頭顱碩大無比,滿口鋒利的牙齒。
“吱吱”
那隻幽綠的老鼠跳上岐螯的肩頭,在他耳旁叫喚著,隨後溜到岐螯的袖子中,岐螯眉頭微蹙道:“此蟲名殭屍蟲,前面是懸魂梯,能勾魂攝魄,使人混亂產生錯覺,有毒帝煉製的毒屍,都有後天的境界。”
白衣身俱道心,懸魂梯倒不怕,那煉製的毒屍他倒非常感興趣,竟然有武道後天的境界。白衣保持玄心通明,安然度過懸魂梯,突然一陣陰風襲來,一雙鐵爪猛地朝他腦門抓去。
“罪過,罪過。”
覺諦一掌拍出,佛光普照,似燃燒的焰火,白衣瞧那毒屍渾身黑毛、青面獠牙,卻瞬間被佛光化為了灰燼。
懸魂道越來越窄,最終出現一堵黑不溜秋的牆,岐螯從布袋中取出一節竹筒來,將那腥臭的液體倒在牆面上,黝黑的牆瞬間土崩瓦解,一股甜蜜的香氣飄來,皇甫神情猙獰喝道:“岐螯,裡面有什麼。”
“毒帝煉的蔭屍,這可棘手。”岐螯從布袋中拽出兩隻碧眼的蟾蜍,蟾蜍渾身褶皺,碧眼凸出,極其醜陋。岐螯瘦長的手指捏住蟾蜍,將蟾蜍撕裂成兩半,將一半遞給皇甫。
岐螯將他手中那一半咬掉頭,將下半身遞給白衣,它渾身的肉極其細膩,瀰漫著股香味,白衣將碧眼蟾蜍吞下,聽岐螯沉聲喝道:“最好快速透過這裡,那些蔭屍極其難纏的,倘若失散,我們到前面集合就好了。”
“小子,你體內有老夫下的蠱毒,可別打鬼主意,不然……”白衣聽著皇甫簡短的話,微笑道:“晚輩那敢造次,肯定不會逃跑。”
岐螯雖能一掌將黝黑的牆徹底摧毀,但誰知道會觸動什麼機關來,他用奇鏟挖掘出條潮溼窄小的通道,白衣爬進通道里。裡面瀰漫著極濃郁的血腥味。
通道中不時傳來刺耳聒噪的聲音,像女人不停用手指甲颳著地板,嘎吱作響,使人心煩意燥,他爬得近半個鐘頭,腦袋猛地刺痛,眼前一黑,他再睜開眼睛,前面的岐螯和後面的覺諦、皇甫都消失不見。
“嘶嘶。”
詭異的聲響傳來,他覺得身旁似有嬌喘聲,不禁頭皮發麻,他朝身旁一摸,手中滿把的頭髮,他的手掌往下觸控,觸感水嫩柔軟、彈性十足、極其粘稠滑膩,他惶恐的將內勁灌注到光球中,嚇得臉色蒼白,竟是一具滴著水的女屍。
蔭屍陰沉沉盯著他,吐出粉紅舌頭,嘴中發出嘶嘶的響聲,血紅指甲猛朝他抓來,白衣折梅手拍出,那蔭屍渾身顫了顫,渾然無事,像豹子般朝他撲來,他的大腿被抓得鮮血淋漓。
白衣猛地站起身,竟然沒有撞到腦袋,他運轉凌波微步,看著眼前四通八達的通道,哪不知是蔭屍通行的暗道,隨便選擇一條通道跑去。他從懷中摸出幾粒種子朝蔭屍丟擲,運轉木輪勁拍出,蔭屍的身前竟盛開幾顆茂盛的大樹來,擋住她的去路。
通道越來越寬,前面隱約有光,他猛地跳下通道,蔭屍盤旋在洞口,朝他嘶嘶吐著舌頭,那情景說不出的詭異,白衣瞧它不敢下來,打量起眼前的陪葬室。
陪葬室只有一個出口,那就是蔭屍所在的通道,室中有兩盞用鮫人膏秘製的長眠燈,中間有副漆黑的棺木,破損的棺材中露出暗藏的玉棺,潔白如玉,絢麗奇美,白衣朝那玉棺瞥了眼,突然渾身怔住,他隱約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