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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孃親和爹爹說話吧!紈紈不打擾孃親和爹爹。”
風輕輕吹動朱淑真的衣衫,她的確美得驚心動魄,她帶著悽婉的神情,蘊含清韻和才情獨特風情,她雙眸隱有淚珠,凝視著白衣倔強地說道:“我不是從前那個朱淑真,你嫌棄我嫁過人,嫌棄我生過紈紈,你是瞧不起我嗎?我不介意,你要走,那就快走吧!”
她頭暈目眩,努力裝出咳嗽的樣子,她想這樣能夠挽留住他,她有自己的小九九,卻單純得掩蓋不住,風吹動她嬌弱的身體,白衣將幽棲扶住,她順勢癱軟到白衣懷抱中,幽棲想留住白衣,她希望紈紈像別的小孩那樣,有個痛愛她的爹爹,也希望自己能有所依靠。
“這娘們不錯,我教你御陰養陽的武功,你很快就能突破先天境。”白衣心亂如麻,懶得理會妖帝的調侃,他將幽棲扶到醉仙亭,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朱淑真,希望她能知難而退。
朱淑真星眸微嗔,放肆依偎著白衣肩頭,抹著淚笑道:“寧可抱香枝上老,不隨黃葉舞秋風,幽棲寧願跟著你闖蕩江湖,就算敵人再多,即使淑真會死掉,我也不願意這樣飽受名教的痛苦。”
她的確很大膽放肆,書香世家的女子說出這樣的話,那定是不正經,要被世人所批判的。
白衣想起喚心術和魔種,他想我的生命都不屬於自己,如何照顧你和紈紈,倘若因此累得你們母女慘死,我如何心安!幽棲的袖口滑下,白臂輕撫著白衣的胸口,帶著絲涼意淡淡笑著。
“我知道你很喜歡紈紈,你也願意照顧她,我明白武道是你的詩詞,你以紅顏待我,以爹爹待她,你我也不必相互求歡,倘若今後有緣,希望我們能夠做夫妻。”
白衣見她眉目間凝聚著憂鬱,神情哀默可憐,輕輕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道:“幽棲,我願意做紈紈的爹爹,你別多想,我先教你武功好不好。”
朱淑真黯淡的雙眸閃爍著星光,她睡倒白衣的懷中,帶著嗔喜嬌羞的神情,嫵媚笑道:“你真願意教淑真武功,那很好。”
花溪經鹿麗書院流到西湖,故稱花港,此地栽種奇花,一池清冽的水中養著六彩斑斕的異魚,白衣抱著紈紈走過池上白玉橋,倚橋欄俯瞧去,數千尾金鱗紅魚潑刺戲水、好不熱鬧。
幽棲的房屋在花港中,白衣走進她的閨房中,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屏風,繪著她畫的紅梅翠竹,用銀勾楷體題的詩詞,閨房飾件擺放得錯落有致,書架除書籍外,有瓷器、古玩,雕窗前擺放一張古琴,檀木香桌上筆墨紙硯齊全,有張尚未寫完的詩稿,偏角處有梳妝檯,擺放著姑娘家的用品。
白衣瞧她房中掛滿詩詞字畫,多寫婚姻不幸,所嫁非偶,亦有政治、悲憫勞苦群眾的詩詞,紈紈穿著襪子在席子上玩耍,鞋子是用竹劈篾編成,光滑如薤葉,涼爽如玉石。
“淑真,我先將內功渡給你,再教你劍法和逍遙派的武功,以你的慧聰,江湖有更廣闊的天地在等著你。”
白衣和朱淑真一起盤坐在閨床上,牆頭掛著件褻衣,還有散發著清香的手帕,白衣神色略顯尷尬,他緊閉眼睛,將北冥螺勁緩緩灌注到朱淑真的體內,酥麻的感覺充斥朱淑真香軟的嬌軀,她體內的氣愈來愈盛。
一個人身體諸穴全部打通後便有後天的境界,白衣將朱淑真大部分的經脈打通,唯任督二脈無法貫通,倘若他有煉神境修為,倒能替她打通全身的經脈,朱淑真是書香世家,從未涉足武林,她對自己體內的情況既覺得好奇、又覺得神妙。
微風輕輕從雕窗外拂來,她齊臀的秀髮飄飛,下腹隱有股暖流旋轉,閨房香氣繚繞著白衣,白衣用五輪勁調她身體內的先天氣息和自然萬物氣息,她如同翱翔在天際,領悟著天地萬物的美景般。
白衣控制朱淑真體內的真氣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