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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佑同樣憂愁地嘆了口氣:「我也想剋制,可是,一對上你就完全忍不住啊,寶寶。」他撒嬌地哼哼:「你那樣子,實在太漂亮了」
「!!!」
流氓!
又欺負人!
南詩臉噌得紅了個徹底,絲絲冒著熱氣,手一抖,果斷掛了電話。
徐堯正巧拿著相機過來,『咦』了聲,納悶:「學姐,你是感冒了嗎,臉怎麼通紅?」
「沒事,我太熱了。」
南詩信口胡謅,用手做扇子扇風。
徐堯看了眼她的打扮,包臀裙配白襯衫,不冷就不錯了,怎麼還熱呢。難道女生的體感和男生不一樣?
他沒細想,把相機往前遞了遞。
徐堯雖是業餘愛好者,可水平一點兒不輸專業人員。南詩不懂構圖,只能憑直觀感受給出意見,他聽得非常認真。
滑到最後一張。
照片拍攝的角度十分刁鑽,且鏡頭失焦嚴重,但不難分辨出主人公是齊若涵和陳嘉佑,她站在防護界牆之外,手中拿著什麼東西,要遞給他。
陳嘉佑背對著鏡頭,看方向應該是往她那邊去。齊若涵精緻的面龐上帶著燦燦笑容,模糊的質感給兩人添上一抹曖昧的氣氛,像極了純情電影的截圖。
南詩的瞳孔微微放大,「這……」
徐堯一頭霧水:「咦?我怎麼沒印象。」頓了頓,他明白過來,無語地吐槽:「保準兒是張箐趁我不注意拍的。剛剛他們訓練的時候,陳嘉佑手上劃了一道口子」
南詩一聽,哪還顧得上別的,焦急地問:「嚴重嗎?」
「小傷,貼個創可貼了事。」
徐堯果斷刪了這照片,癟癟嘴,諷刺道:「陳嘉佑都說沒什麼,齊若涵非讓我去買消毒水,冰球隊有專門的醫務人員,真有事也用不著她操心。我哼哧哼哧的跑了大老遠買回來,她連句謝謝都沒有,直奔休息區去找陳嘉佑,還大言不慚地說是她買的。屁大點事,張箐竟然還給她拍照留念了。」
他越想越心氣不順,「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回頭我得找她報銷。」
南詩勾了勾嘴角,笑的有些勉強。
她向來不愛打探與己無關的八卦,如果不是齊若涵追求陳嘉佑的陣仗搞得太大,弄到人盡皆知的地步,她也不會去關注這件事。
陳嘉佑本性孤傲,絕對不屑玩弄曖昧,南詩百分百信他,但那張照片此刻在腦海中縈繞不散,攪得她端不住理智,沒忍住酸酸地道:「我聽說,陳嘉佑已經拒絕了她,那她怎麼還圍著人家打轉呢?」
「學姐,你想簡單了。」
校車徐徐停下,徐堯上去之後找了個靠窗的位置,讓她坐在裡面。車上沒別的學生,他說話無所顧忌:「在感情裡,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陳嘉佑就算拒絕她千百次也沒用,得等她自己繞過彎,徹底死心,這件事才算完。」
……這和騷擾有什麼區別。
南詩擰眉,面色不愉。
司機師傅不著急發車,拎著杯子到附近的食堂接水。
車上僅剩他們兩人,有一束光灑在前面空著的車椅上,徐堯掏出相機咔嚓拍了幾張,滿意地欣賞了一陣,又繞回上個話題:「而且,男人的直覺告訴我,陳嘉佑不一定能抗住齊若涵的強烈攻勢。」
「???」
南詩瞳孔微顫,摳著塑膠座椅的指尖蜷縮,良久才找回聲音:「為什麼?」
徐堯往四周瞧了一圈,做賊似的,小小聲道:「上個月咱們學校對江州大學,六進四那一場,齊若涵親自帶領啦啦隊跟隨冰球隊去比賽。慶功宴當晚,有人看見她進了陳嘉佑的房間。那天之後,陳嘉佑給校冰球隊的每個人都發了紅包,讓他們不要外傳。這不就坐實兩個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