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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善一笑，&ldo;看來校長是被戳中痛點，惱羞成怒了。&rdo;

&ldo;餵!對待師長，你能不能尊敬一點!&rdo;趙雯上前幫趙校長順氣，一臉正氣地瞪向季善。

季善似笑非笑地問趙雯，&ldo;呦，換衣服換得真快。&rdo;

這話，也就季善與趙雯懂其中的意思。趙雯咬著牙，&ldo;你說什麼，我不懂。&rdo;

季善道，&ldo;不懂?說明趙小姐沒長記性，我還需要使把勁兒。&rdo;她表情從容，眼底清澈無波，但又隱約摻雜了一絲似有若無的亢奮，這令趙雯心頭髮緊，連忙在心頭安慰自己沒事。

趙校長對趙雯打心底裡寵愛，聽季善這話，就知道女兒被欺負了，特別是看到女兒眼眶裡閃閃的淚光，他怒上心頭，&ldo;多說無益，你這學生臨大教不了。&rdo;

&ldo;想把我趕出去?&rdo;季善睨著趙校長，下巴微昂，一字一頓，&ldo;別想。&rdo;

&ldo;你你你!&rdo;趙校長豎起手指，指向季善。

季善將趙校長的手指打到一邊，輕笑道，&ldo;趙校長，你會求著我，把我包裝成最優秀的醫學院學生送出臨大，推向更高學府的。&rdo;

說完，季善掏出手機，放出錄音，步步走向梁輝。

&ldo;季善，我知道你把五年本科用三年學完，目的就是為了提前畢業。也知道背著留校察看的檔案，你這一輩子都毀了。所以，你也一定不想要被一粒蒼蠅屎毀了一鍋粥吧?&rdo;

&ldo;導員什麼意思?&rdo;

&ldo;反正你已經不乾淨了，陪睡那麼多人，不如跟我睡一次，我保證你的檔案漂漂亮亮，還能保研。&rdo;

&ldo;梁輝，爛蛤蟆想吃天鵝肉都沒有好下場，沒人教過你嗎?&rdo;

&ldo;試試吧，你會爽，還能有個好前途，不是嗎?&rdo;

&ldo;……&rdo;

在這間辦公室內，之前發生的一幕幕都以錄音的形式重現。

隨著音訊播放完畢，季善走到梁輝面前，她兩指捏著手機，對著梁輝慘白的臉拍了兩下，冷笑說，&ldo;想吃天鵝肉的爛蛤蟆沒有好下場，沒人教你，我教你，記住了嗎?&rdo;

在季善來之前，梁輝關閉了監控，暫時性遮蔽了房間裡的訊號，卻忘記了，錄音根本不需要訊號。此刻，他臉色煞白無色，眼珠子不斷地轉動，肥厚的嘴唇顫顫著，卻說不出一句解釋的話。到最後，連雙腿都在打顫。

屋內，趙校長跟趙雯也同時變了臉色。

季善收回手機，抽出一張手紙，嫌棄地將手機殼擦了擦，爾後利落地轉身，走向趙校長跟趙雯。

她抱著胳膊，歪著頭睨著趙雯，&ldo;趙小姐，我想你肯定記得，剛才在衛生間我提的意見。我說過，只要你去論壇道歉，這事兒就過了。可惜啊，你走錯路了。現在，你要不要對咱們敬愛的趙校長，好好將真相說一說呢?&rdo;

&ldo;你……你胡說……胡說什麼……&rdo;趙雯幾乎不敢直視季善，只能緊緊抓住趙校長的手臂，嬌柔地哭出聲，&ldo;爸爸，爸爸……&rdo;

趙校長心頭堵了一口氣，大概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他清咳一聲，&ldo;季同學，這事兒算學校誤解你，我聽說你想出國深造，對嗎?&rdo;

季善這時才偏頭看向周景川，不似在別人面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