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男人哪有搞錢香(第1/3 頁)
剛剛在書房裡,慕宏山問雲皎,
“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善惡有報。”雲皎回答。
慕宏山無奈地嘆氣。
“可是阿川是無辜的,他什麼都沒做。”
雲皎冷靜地陳述事實,
“多年錦衣玉食的日子,多少人想都不敢想。”
還要啥腳踏車呢。她在心裡默默吐槽。
“還有多久?”
慕宏山追問道,想做最後的掙扎。這種鈍刀子割肉的感覺,熬得人心焦。
“或許明天,或許下個月,或許明年,看業力何時清算。”
雲皎優美的唇形吐出涼薄的話語。
慕宏山洩氣地問,“我能為阿川做些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雲皎看著老人家佝僂的背影,有些良心發現,補了一句,
“該吃吃該喝喝,該來的總會來。”
還不如不說。
老人家聽見這話彷彿老了十歲,沒了精神再交談,雲皎出門前,安慰他,
“你是個好人,慕臨川,也算。”
慕宏山聽見這句,長長地舒了口氣,玄門人士口中的好人,在業力清算時,至少能保住一條命。
慕家也是百年世家,早些年亂世發家,發家史並不光明。
所以慕家先祖早就找大師為慕家後人設立保家陣法,保佑慕家子孫順風順水,榮華富貴。
風水輪流轉這句不是隨便說說,哪有長盛不衰的家族。
慕家潑天的富貴,直系旁系百年來也出過為富不仁的敗類,但是從沒什麼現世報。
有的慕家後人便自認為天選之子,自恃祖宗庇佑,欺男霸女,強佔土地。
百年來積攢的業力,如今陣法壓不住了,到了慕臨川這一代,就是清算的時候。
慕老爺子曾經得過玄門中人指點,一生行善積德,在十幾年前大義滅親,把親兒子送進監獄。
並且遠離京城政治中心,頂著族人的不理解和非議,帶著慕家家族,舉家從京城搬到了江城。
從此告誡族人一心經商,並且勒令慕臨川不許和京城兒時玩伴聯絡。
好不容易撐到慕臨川長大,前路就靠慕臨川自己闖了。
花月夜酒吧。
夜場的舞池裡,群魔亂舞,酒香四溢,眾人跟著節奏搖晃,釋放著白日裡的壓抑和乏味。
散場後,一個身影徑直穿過人群往郊外而去。
一步,兩步,三步,每一步走得像毫無生氣的屍體。
有認出他的人,上前搭話,
“卓少,你的車在那邊。”
卓少不理,身邊的人也不敢拉扯,目送著他遠去,另一位同伴勸他別多管閒事,
“他喝多了,想走回家吧。”
“他家不是遠著嗎?”
“哎,別管了,他有的是錢,沒準在附近新買的房子。”
同伴心有疑慮,卻摸不著頭腦,也跟著眾人離開了。
被叫卓少的人走到郊外時,天都快亮了,直挺挺地躺進了一個長條形坑裡,長長地舒了口氣,睡著了。
翌日清晨,慕臨川一臉饜足地從外面回來,進門笑眯眯地和管家打招呼,
“早啊,林伯。”
每次都是這樣,慕臨川不開心的時候就會消失一個晚上,第二天就開開心心地回來。
慕老爺子是忠實的早間新聞觀眾,此時電視上正報道,
“昨晚西山公路附近,發生重大山體滑坡事件。
遇難者一人,為男性。
西山公路自建成以來從未發生如此災難,具體情況,我們聽專家詳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