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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影一閃,人影錯肩而過。
春虹的上身向右略一晃動,大漢巳衝過他的身左,傳出一聲悶哼。
大漢衝到春虹身後,上身向上一挺,腳下徐慢,“當”一聲殘劍墜地,右手不住顫抖,突然下垂,口中一聲悶哼,剎住腳步,蹌踉站穩,然後轉身,想說話,但語不成聲,左手按在右肩窩上,鮮血像泉水般向外湧。
“這……這是什麼劍……劍法?”他吐出這句話,“砰”倒在地上掙扎。
春虹仍站在原地,虎目中神光似電,盯緊撲來的書麒。手中的絕塵慧劍徐徐下降,劍尖前,幾顆小血珠向劍尖峰頂中集,終於凝結成一顆大血珠,滴落地下的松葉裡不見,劍尖前不見絲毫血影。
撲來的書麒到丈餘左右,突然站住了,春虹那冷靜神秘的神情,將他鎮住,抽口冷氣問:“你殺了他?”
春虹目不稍瞬,冷冷地道:“不!刺了他一劍,右肩井穴已毀,施救及時便可謀命,但右手這一輩子巳沒有舞刀抓劍的機會了,叫你的兄弟住手,不必在一個姑娘面前賣弄。”
書麟雖明知姑娘家學淵源決非凡手,但太過自信,且以為一個女娃娃練得再好也是枉然,所以敢赤手空拳和姑娘的小樹枝對陣,滿以為不消三兩照面姑娘必將手忙腳亂束手就擒。豈知他攻了十來招,姑娘不但不亂,小樹枝反而威風,,應付自如。他拳掌上所發的渾雄內家真力,攻不破姑娘樹枝布上的銅牆鐵壁,遊走了五六回,姑娘不但足以應付而且攻多守少,用不著擔心。一名大漢入春虹及書麒間,向其兄弟瞥了一眼,將受傷的兄弟救走一旁療傷。
書麒瞥了兄弟一眼,他惡毒的盯著春虹,狠狠地打量,他看不出春虹有如此絕學,更弄不清楚眷虹竟能一劍便將他手下擊倒?
他劍舉起,碎步迫近道:“你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用不著管那丫頭的事。”
春虹的劍尖也徐徐升起,冷笑道:“貧道警告你,再不知進退,欺人太甚,這一次你決難全身而退。”
書麒以一聲長嘯作為答覆,劍閃萬道光華,兇猛的突然進撲,狠招“大風起石”貼身盤進光華向上疾升。
春虹不動聲色,輕靈地向左繞步。
“大風起石”落空,書麒折向、變招,欺進,“流雲飛瀑”轉攻上盤,劍影附形瘋狂攻進。
春虹卻向右一閃,逐漸移向姑娘動手之外,他們避開身法極為高明,劍不及身決不閃避,讓旁的人替他捏一把汗,看去危極險極。他的劍始終垂在身側,神目似電,臉上的肌肉牽動,神情出奇冷靜,安詳。
“流雲飛瀑”又以落空,書麒羞憤交加,已難控制自己,一聲暴喝,招出絕學“花雨繽紛”光華突然飛射到,全身飄蕩,如虛似幻,其中飛起三五點致命寒星,射向扭著身形的春虹。
同一瞬間,姑娘一聲驚叫,拋掉樹枝向前撲入書麟的大手中,書麟的狂笑和叫聲震耳:“哈!倒也!倒也!”
也在同一瞬間,錦衣人影出現在林緣,包少堡主訝然的話聲隱隱外傳:“咦!巫山神姥的落英劍法,失傳了絕學花雨繽紛,竟在這小子手中出現了。糟!”
姑娘的驚呼聲,震驚了春虹的虎膽,便知書麟定然用下五門手法弄鬼,想救自己無能為力。
即將到來的兇險,激起了他的萬丈豪情,救應姑娘巳成了目前唯一要做的事,但是擒下一個人為人質,方能抓住不被人制的機會。
宇文書麒的“花雨繽紛”攻至第七劍,春虹已退七步。
劍影飛騰中,響起春虹一聲震耳長嘯。
兩名黑衣大漢看出了危機,同時怒吼挺劍飛撲而下。
包少堡主已到了十丈外,八名錦衣大漢也同時趕到。
劍氣撕裂聲尖厲刺耳,絕塵慧劍在光華如雨中馳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