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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說倆家之後應該就沒什麼交集了,但事實上卻並不是如此。
那家人因為老姑娘的拖累和新媳婦同樣的好吃懶做,日子一直過得緊巴巴的,他們就把自己的這些不幸都歸結在了陳景林外公身上。
再後來陳媽媽和陳爸爸結了婚,陳爸爸是入贅,沒有房子,他們就又搬到了原先的院子裡。
這之後更是矛盾不斷。
陳景林不止一次勸過爸媽搬家,但媽媽說這個院子是外公留下的唯一念想,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會搬的。
所以,為了讓爸媽能夠住得更安心一點,今天的事情,他必須得好好解決了,不然到時候,折騰的還是自己的父母。
雖然陳景林剛才信誓旦旦地對崽崽說一定會解決,但實際上他自己也沒什麼把握。
那家人的潑辣和無賴,陳景林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態度太軟,對方得理不饒人,態度強硬,對方又撒潑賣慘。
真的是相當棘手啊……
雖然頭疼不已,但陳景林還是敲響了隔壁的門。
敲了十幾分鐘,裡面從終於有了回應:「哪個不長眼的,非挑著飯點來?急著投胎啊!」
還沒見到人呢,陳景林就被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陳景林木著臉,然後就看禁閉的大門被開啟,一個怯生生的小臉露了出來:「你,你有什麼事情嗎?」
開門的,是隔壁家的孫女。她才七歲,瘦瘦小小的,大過年的還穿著非常不合身的破舊棉襖。
看到這個小姑娘,陳景林的臉上終於帶了點溫度:「是小小呀,你家裡有大人嗎?」
小姑娘點了點頭:「奶奶在家。」
「你弟弟呢?」陳景林又問。
「弟弟在院子裡玩。」小姑娘乖乖回答道。
「臭丫頭,你在和誰說話呢?我不是讓你把人趕走嗎?!」剛剛那個罵罵咧咧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陳景林趁機應聲道:「王大嬸,是我,陳景林。」
「呦,我當是誰這麼大架子呢,原來是陳大老闆?」穿著一身大紅棉襖的王大嬸滿臉狐疑地走了過來,「你不是在那翠屏山上開飯館兒麼,來我們家做什麼?」
陳景林早就習慣了這位王大嬸的刁鑽刻薄,開門見山地說道:「你們家壯壯用石頭砸了我們家崽崽。」
王大嬸聞言臉色一變,怒罵道:「放屁,我們家壯壯那麼乖,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你不會是想訛錢吧?好啊,我就說你們陳家沒一個好東西,小飯館開不下去,就來我們王家打秋風了?」
雖說早料到了這家人的反應不可能太和善,但這麼一下子就被冠上了個「訛錢」的罪名,就算是脾氣再好的人也不可能不生氣。
陳景林自然是氣的,但他更清楚不能和這種人一般見識。
他板著臉,神情嚴肅地和王大嬸說道:「首先我承認我家崽崽的確也有不對的地方,但你們家壯壯用石頭砸了我們家崽崽還讓他受了傷也是不爭的事實。我不缺那幾個錢,也不會訛你們,但是你們家壯壯,必須向崽崽道歉。」
「道歉?憑什麼?」王大嬸高高在上地說道,「我家孫子可金貴著呢,和你家那個沒媽的野種可不同。道歉?想都別想!」
「丫頭,關門!」說著,王大嬸就命令小小把門關上。
這回,陳景林卻是真惱火了,他雙手推門,阻止了小小的動作,然後怒視道:「你說誰是沒媽的野種?」
王大嬸這才有點怕了。
她就算再潑辣也是個女人,看平常文文氣氣的陳景林突然發難,她很真有點怕對方打過來。
她把孫女小小拉到自己身前給自己做擋箭牌,一邊色厲內荏地罵道:「怎麼,你自己丟臉還不讓人說了?我說錯了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