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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你誤會了……」
季懷安當即不幹了,迅速走到門邊。
「別道友道友的叫,我堂堂乾玉觀觀主豈是你隨便叫的。」
說著準備走出房間,想了一下他又回頭道:「看在你今日花錢的份上,免費送你一卦,少去河邊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楊林疑惑的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看向一旁的張魁道:「他說我少去河邊走,是說我最近的黴位在河邊。」
張魁心裡揣著事,敷衍的點點頭。
「那你就最近好好在組織裡待著,關於水的案子你就不要插手了。」
楊林差點開心的跳起來,經過這事,他寧願跑去當後勤,就他自己的實力還不夠外面的鬼魂塞牙縫的。
檢查完沒有什麼不對以後他們兩人也一起離開,誰都沒有去管還坐在地上的老神棍。
畢竟這都是他的報應。
季懷安找了個比較隱秘的位置給罵罵咧咧師傅和祖師爺供了香火,他不就是晚了點嗎,這牌位震動得都快散架了。
再說,他都才吃了一餐呢。
收拾好現場季懷安直接打車去機場,他訂的晚上七點的機票,現在三點,過去也差不多。
上車後他拿出手機細細看支付寶裡面的餘額,心臟咚咚咚的跳。
這是22年來他見過最多的錢。
整整八十九萬的餘額,他已經能想像到以後他的乾玉觀是多麼的輝煌了。
季懷安就像剛下山的小野人,從小跟著師傅混,沒有離開過北城秋名山太遠,最遠的一次還是他這次的遠門。
從小沒正式的上過學,所有字和道術都是從他師傅李安那裡所學。
不過還好有手機,不然他直接跟這個社會脫節了。
他曾經問過師傅,為什麼他師父可以下山到處跑,也可以隨便出遠門,而他就是不可以。
他師傅也只是故作深沉的摸著那撮山羊鬍,沉沉的說:「天機不可洩露,時間到了也就可以出去了。」
而他說的時機竟然是他22歲以後。
季懷安回過神,他此次的目的是去a市應劫,至於具體什麼劫他不知道,只知道這是一場生機。
醫者不自醫,他身上的謎團他算不出來。
他到機場後按照手機上的步驟值機,又跑了半天找到自己的登機口,因為背的包,不用託運,節約了不少時間。
他坐在離登機口最近的椅子上,拿出手機點開開心消消樂。
過了一會他身邊的椅子沉了沉,有人坐在了他身邊,還不時咳嗽幾聲。
他抬起頭看過去,此人一身病態,從面相看,中庭飽滿且大氣,是富貴相。
可是他此時卻命宮灰暗,煞氣照頂,一幅命不長久的樣子。
可能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咳嗽男子微微側頭,以為是自己吵到旁邊的人,隨即一臉歉意的說道:「抱歉。」
季懷安聞言笑笑,搖搖頭。
「不礙事。」
旁邊又傳來一陣咳嗽聲,他包裡也同時傳來震動感。
他咬咬牙轉過頭道:「先生,你這個病是不是最近才開始的?」
他好害怕被舉報招搖撞騙!
身邊的男人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猛烈咳嗽,像是要把肺給咳出來。
過了兩分鐘他終於平靜下來,臉色因為劇烈咳嗽此時微微漲紅,原本死氣沉沉的臉蛋多了幾分血色。
「先生是醫生嗎?」
包裡的牌位瘋狂躁動,他終究還是做出了違背祖師爺的決定。
「不是,我是道士。」
原本眼睛有幾分希冀的男子頓時古怪的看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