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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江山更愛美人,哪個英雄好漢寧願孤單。」
「我像只魚兒在你的荷塘,只為和你守候那皎白月光。」
聽眾一號阿餅:「小阿梨唱的還挺好,就是有點我媽內味兒了。」
聽眾二號沈天慈:「我們怎麼把她帶回去。」
聽眾三號林閔:「綁起來拖走。」
聽眾四號楚南:「不行!」
小茶几那個人唱得動情,只剩臺下四個人四臉懵逼。楚南突然敲了敲腦袋,看著池梨梨笑了笑,「差點忘了還有一個人!」
大概十五分鐘後,鬧騰的包廂裡吹進來一股冷氣,門被推開,從門外進來一人。
楚南朝那人眨眨眼,「來的挺快啊。」
「彥修?」阿餅站起來,「你怎麼來了?不是有事嗎?」
「現在沒事了。」周彥修說完就朝那個小茶几走過去,阿餅剛想跟上去就被沈天慈扯住,「你怎麼還沒學會該閃人時就閃人的道理。」
「我——」
「我什麼呢!」楚南打斷阿餅的話,「我們就安安靜靜的叭。」
池梨梨正對著包廂裡的投影螢幕揮著金針菇唱歌,突然聽到身後有人叫她。
「池梨梨。」
她聞聲回頭,看到來人是誰時,突然就閉了聲。池梨梨丟掉了金針菇,突然盤腿坐在茶几上,背對著周彥修。雙手交叉搭在胸前,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怎麼不唱了?」周彥修問她。
「不給你唱!」池梨梨偏了偏頭,又強調了一次,「就不給你唱!」
周彥修蹲下來,「不唱就回家吧。」
「不回!」好像是故意跟他叫板一樣,池梨梨專門跟他對著來。
「你不回家難道住這兒嗎?」
池梨梨若有所思的低著頭,好像也是誒……但她還是不看他,「反正不回去,你趕快走,我還要唱歌呢!」
「那當著我的面唱。」
「不唱!」
「池梨梨,你一定要和我對著幹是不是?」周彥修把池梨梨的肩膀掰過來,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
池梨梨抬眼看著他,「周彥修,那你也一定要和我對著幹是不是?」
她的眼睛圓圓的,眼角可能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泛了一層淡粉色,臉頰上紅紅的。池梨梨坐在那裡,寬大的白色毛衣幾乎把她整個人都裹住了,像個毛茸茸的白色小糰子。
周彥修的心突然就放軟下來,聲音也低了幾分,「你為什麼生氣?」
「那你為什麼兇我?」池梨梨的聲音綿綿的,因為醉酒的原因鼻音變得很重。她直直盯著周彥修,眉毛微微皺著,有些生氣。
周彥修愣了一下,他什麼時候兇她了?可是看著池梨梨那一張好像很委屈的臉,他突然又有些懷疑自己。
「我什麼時候兇你了?」
池梨梨閉了閉眼深呼了一口氣,「你就有!你剛才在休息室的時候對我說話那麼大聲,臉都黑成包青天了,那麼兇……」
……
周彥修無奈地笑了笑,原來她說的是這個。周彥修拉著池梨梨的袖子,「那我以後不說了,這次是我不好,行不行。」
「什麼行不行,明明就是你兇我了。」池梨梨掙開周彥修的手,「你以為我想讓你當我叔叔是不是,楚千俞那個大渣男,我巴不得讓他早點滾,離他越遠越好呢!結果沒了個楚渣男你還來兇我了……」
池梨梨越說越上頭,想想也是,兩個人明明都說破了,她躲著他不理這層關係就好了,周彥修平白無故生什麼氣,還那麼大聲吼她。
旁邊的阿餅幾人聽的是一頭霧水。
阿餅湊到楚南旁邊,「這楚、楚千俞是誰啊?和他們啥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