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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璟熙實在不耐煩,猛地一聲呵斥:「別嚎了!」同時眼神犀利地瞪住喜寶。
喜寶還是挺乖的,江璟熙叫她別哭她果然就不哭了,然後憋著氣,開始抽抽搭搭地說起話來:「我平時不愛哭的……呃……是因為你說不讓我回去見娘了我才哭的……呃……我跟娘說了晚上回去的……呃……娘見不到我一定擔心……呃……所以我才會哭……呃……」
「好了好了。」江璟熙看著喜寶那副又呆又傻卻還一臉認真的樣子,差點沒笑出聲來,心情也好了不少,長長舒了口氣道,「別再打嗝了,我叫住你只是想叫個馬車送你回去,你一個人認識回家的路?」
喜寶聽說回家有戲,趕緊伸手使勁擦眼淚,搖頭:「不認識。」見江璟熙悶聲一笑,趕緊又說,「但我可以找著回去,我記性可好了,不會走丟的。」
江璟熙哼了一聲,朝門外拍了拍手,見走進來一個店夥計,他轉身指著滿桌子肉:「都給包起來,另外,租輛馬車送我的丫鬟回去,銀子回來給。記住,本少的丫鬟要是少一根毫毛,本少就拆了你家這酒樓,可記清楚了?」
店夥計慣知這江家六少會揮霍銀子,此時有這等差事怎會不爽快應著?只見他立即點頭哈腰道:「江六少交代的事情,小的一定照辦,六少放心,這位丫鬟小姐一定毫髮無傷。」
江璟熙滿意點頭,走到喜寶跟前,用了幾分力氣拍她頭:「好好跟著本少爺,順著本少爺的意思,本少不會虧待你,可記清楚了?」
喜寶眼睛亮亮的,一直盯著滿桌的肉瞧,笑得可美了,然後使勁朝江璟熙點頭:「我會乖的!」
打發了喜寶走後,江璟熙方又坐了下來,心情不錯,於是晃著長腿哼起了歌。
何君傲氣鼓鼓地看著江璟熙,伸出五個手指,咬牙道:「五百兩,怎麼樣?」
江璟熙莫名其妙:「什麼五百兩?」
梁玉澤搖著扇子笑道:「自然是用五百兩來買你的這個小丫鬟。」
江璟熙使勁一腳,便朝著何君傲踹了過去:「你且給我快些打消那些念頭!你什麼樣的人我還不清楚?你房裡的那些個丫鬟哪些沒遭過你毒手?你小子在家如何沒人管,但你要是將主意打到我頭上,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何君傲長得比較圓潤,跳了兩次才跳得站了起來,陰陽怪氣地說:「江兄,咱倆難道不是半斤八兩?你別告訴我,你長到現在這般大了連一個女人都沒碰過!你自己如此,何故說我?」
江璟熙哼道:「你以為人人都如你一般?我自然有我自己的打算。好了,也別說這些了,喝些酒聽些曲子吧,今夜可是我能夠瀟灑快意的最後一夜了。」說著便朝外拍手喚道,「將剛剛那兩位撫琴彈琵琶的再給爺叫進來。」
外面自是有人應著跑去叫了,裡面何君傲卻又坐了下來,好奇地問江璟熙:「聽江兄你的意思,似乎沒有對丫鬟下過手?」見江璟熙冷漠地瞥了他一眼,何君傲徹底炸了,滾在地上乾嚎了好一會兒,又說,「你是死人啊!那些女人給你更衣在你身上摸的時候你難道沒感覺?」
江璟熙是男人,浣紗給他更衣時他怎會沒有感覺?只是,他雖然渾了點,可做人還是有自己的原則的。
「你要是再躺在地上挺屍,信不信我一腳將你腸子踹出來?」江璟熙冷著臉,說著便抬起腳,作勢往何君傲肚子上放。
何君傲一個艱難的鯉魚打挺後,又坐了下來,手肘拐了拐梁玉澤,語氣酸酸的:「瞧他那熊樣!女人都沒碰過還敢在爺面前叫板!不就是騎射好會點武功嘛,有啥了不起的!我爹當時是沒在這方面培養我,要是在這上下了功夫,我早就在你頭上射十七八個窟窿了。」
梁玉澤看著何君傲,無奈搖頭道:「江兄可非三腳貓功夫,他的騎射課,可是優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