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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你們了,他死了。你知道什麼,我不隱瞞什麼了,我要如實交待。
——哎,這才是明智的。你不要傻了,你為他們賣命,關鍵時刻他們還要你當替罪羊的。
——這樣吧?張局長,你給我提示一下,我這腦子亂了。
——一個日記本。
——一個日記本?噢,好吧,他們不仁,休怪我不義了。
——劉建安有一本日記你知道吧?歐陽普良臨死之前在遺囑上交待了,日記本讓你拿走了,你曾經私自搜查過劉建安的家。請你把他日記本交出來吧?希望你將功贖罪!
——他胡說,歐陽普良讓我送給了猴子。那本日記本在猴子手裡。
——猴子?誰是猴子?請你說出他的真名實姓好嗎?
——就是司馬效禮。劉建安就是他讓殺的。歐陽普良曾給我看過他的手令。他交給了歐陽普良,而歐陽普良把任務交給我。現在我交待。最後他交待了那兩張紙條的藏匿處。當然還有想不到的一些罪惡活動。
——啊,是他。儘管事前有種種預感覺得是他,可是,當從黃化愚口中說出來,她還是感覺震驚了,他可是梁城市的決策人物,他怎麼蛻化變質了呢?司徒秀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說交給他了?有什麼證據?他若不承認怎麼辦?”
——我有和他談話的錄音以及他多次與歐陽普良談話的錄音。我還有他們如何賄賂劉建安,給劉建安栽髒陷害,最後殺人滅口的全部材料。
司徒秀尊與上官英培對視了一下,他們長吁一口氣。這是司徒秀尊發現欒蓓兒的臉色蠟黃,滲出了一層汗。她摸了一下欒倍兒的手:“哎呀,你的手這麼冰涼?上官,你看她?”
——欒蓓兒,你怎麼了?
——我沒事兒。欒蓓兒睜大眼睛,努力咬著嘴唇,顫抖地說:“我沒事兒。黃化愚,這是你的口供,你看一下,沒有問題你鑑字吧?
——好的,我簽字。我知道,早晚是個死。可我不想死得稀裡糊塗。
——不,你還算一個男人!
——男人,什麼男人?我連狗都不如。
欒蓓兒把記錄材料交給司徒秀尊之後,她立刻站了起來,但是,她沒站穩就暈倒了,幸虧上官英培手急眼快,一把攬住了她。欒蓓兒真的昏了過去。
——快,送醫院。你等著,我去叫車。
司徒秀尊知道欒蓓兒昏倒的秘密,她曾與司馬效禮有過一段美好的日子,她也曾不在乎自己,她頂著多大的壓力和他約會呀,她為他貢獻了青春,付出了真心,沒想到自己一度傾心愛慕過的人,竟然是個十足的騙子,單純的欒蓓兒覺得上當受騙了,引起了她強大的心理反差,她怎麼會承受的了這種打擊呢?人——真是知面知人不知心埃可憐的欒蓓兒。
在醫院裡,上官英培看到了欒蓓兒的日記:大慨意思是,欒蓓兒對於司馬效禮的失望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脆弱的心性不敢直面他。只好忍辱負重。尋找時機,真是蒼天有眼,她意外地碰上了上官,她從內心裡佩服他,對他充滿了幻想,並暗暗發誓將自己的終身許配給他。跟著這樣的男人你永遠不會擔心,永遠充滿安全感。
上官英培一陣感嘆,沒想到她的心那麼善良,不幸的姑娘,我們認識太晚了!如果我早知道你深陷痛苦之中,我會勇敢地站出來,毅然決然地救你!不讓你一個人承受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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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秀尊自從與上官英培那次談話以後,心裡一直不能平靜,她不相信梁城真的潛伏著巨大的貪贓枉法者,原來司馬效禮浮出了水面。他給人們的印象不錯。每次開會講話頭頭是道,極富有邏輯性、鼓動性、哲理性,具有現實意義和深遠的歷史意義、理想主義色彩。滿口的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和三個代表的重要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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