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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你開車走。剩下的就是我們的事了。我們對你沒有興趣。
——什麼地方?
上官英培得到了梁城市特區城外的一個地址。他熟悉這地方,非常偏僻。“我得開車去。可到處都是警察。我需要幾天時間。你考慮吧?”
——明天晚上。十二點整。
——媽的,這時間不夠。
——那我就建議你立刻行動。
——聽著,如果你敢碰我女兒一個指頭,我就要去找你,不管怎麼說,我會的。我發誓。我會先打斷你身上的每一根骨頭,然後再真正地殺了你。
——上官英培,我們沒有把你看做是一種威脅,你已經是地球上最幸運的人了。給你自己留條後路吧,當你離開的時候不要,絕不要回頭。你不會變成一個高尚的人。這也不好聽。線斷了。
上官英培放下電話後,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鐘他和欒蓓兒坐在那裡,你看看我,我瞅瞅你,誰也不說話。良久,他說:“我們現在幹什麼?”上官英培終於失望地開了口。
——司馬效禮說他會盡快趕來。
——好極了。我得到一個最後期限,明天,半夜。
——如果司馬效禮不及時趕到的話,我們就開車去他們告訴你的那個地方好嗎?首先我們請求增援。也許一切總會真相大白的。
——比如誰,梁城市檢察院?欒蓓兒點點頭。
——欒蓓兒,即使用一年的時間我也不能肯定能不能把這一切向梁城市檢察院解釋清楚,更不用說不足一天了。
——我們只能這樣了,上官英培。假如司馬效禮及時趕到並有一個更好的計劃,那就好了。否則的話。我要給司徒秀尊的人打電話?她會幫助我們。我要把這件事辦成。她捏著他的胳膊:“我保證,你的女兒不會有任何事情。”
上官英培抓住她的手,發自內心地希望這女人說得對。他一臉淚花地望著她。
B
司馬效禮按計劃要在一大早到開發區參加一系列的招商總結會議,向不願接受他的預言的聽眾們說大話。這就像是對著一片沙漠呼喚早已成為一堆白骨的情人,不是彈回來砸在自己臉上,就是淹沒在風沙中。好吧,今天是最後一次了,不會再有什麼了。
他的車把他送到了開發區辦公樓門前。他登上大樓正面的臺階,向法院一側走去,他登上寬大的樓梯到了二樓,這兒大部分都是禁區,他繼續上了三樓,人們在這裡可以自由走動。
司馬效禮知道現在他的追隨者更多了。四周有許多穿著深色套裝的人,他在這些大廳中艱辛跋涉了這麼久,足以嗅出誰是這兒的人,誰是不合時宜的。他推測他們是梁城市檢察院和歐陽普良的人。自從在車裡相遇之後,他們可能已經部署了更多的人力。好。司馬效禮笑了。從現在起,他要把公安局刑警隊的人重新過濾。他想不出一個更適合歐陽普良的名字了。司馬效禮只是希望他的刺有足夠的力量,把他們牢牢地牽制祝那扇門是上了三樓向左拐的一個門。一個穿著西服套裝的中年人站在門旁。門上沒有標著某某辦公室的銅牌。隔壁就是警衛的辦公室。警衛是法院的首席執法官,呂水清是司馬效禮的一個最好的朋友。他們也是交往過密的人。
——你好,司馬效禮。呂水清說。
——你好,呂水清,你的腰怎麼樣了?
——醫生說我得做手術。
——聽我說,別讓他們瞎整你。你感到疼的時候,好好喝上一杯白酒,扯著嗓子唱一首歌.然後跟你老婆做愛。重複活動百病都治。
——喝酒、跳舞、做愛、重複活動?對我來說是個不錯的建議。呂水清笑著說。
——你還能從他那兒得到什麼呢?
——你是個好人呀,司馬效禮。呂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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