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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什麼啊?」宋謹拿過一個「沒商標沒生產日期,不是假藥吧。」
「你懂什麼,這是我爸一個老朋友做的,他可是老中醫,別的可能不行,做的藥膏特別好使,我姐小時候坐煙囪管子上了,燙的全都是燎泡,就是用他的藥膏養好的,一點疤也沒有。」
「嘿嘿,咱姐那傷可是在不方便位置,你怎麼知道沒留疤。」宋謹嘻嘻的笑著說。
李默白了她一眼,「當然是我姐跟我顯擺的。」
李默讓宋謹躺下,拿第一種藥膏,小心的擦在宋謹臉上,這個水潤潤的有點像面膜,擦好後,還用手在臉上輕輕滑動,差不多的時候拿出消毒棉將那藥膏擦乾「你看你臉上多髒。」李默讓宋謹看了一下。
「還真是,不過我在外面一上午了,回來也沒洗臉,髒點也正常,這藥膏不會是洗臉用的,到底是藥膏還是洗面奶呀。」
「這是消□□膏,你這臉現在不能碰水,用這個消毒效果會好一點。在你好之前臉都不能碰水,用這個擦臉。」李默說著開啟另外一個藥膏。
這藥膏一上臉一股清涼的感覺頓時襲來,之前那種火熱帶著疼痛的感覺幾乎消失了。
「真好使哎。」宋謹照鏡子看看臉上一層乳白色的藥膏,看不到面板怎麼樣可感覺特別舒服。
「這兩天小心點,估計明天就要爆皮了,等退下這層面板後,再把那瓶摸了,就差不多了。」
「用得著這樣嗎,我以前去海邊也曬爆皮過,也沒怎麼樣啊?」
「讓你抹就抹哪那麼多話。」李默口氣不太好。
「好,我不說,我去洗澡。」
「你等會我給你放水,這幾天都別沖澡了。」李默說著快走兩步進了浴室。
宋謹呵呵的笑了兩聲。
這藥膏效果果然不錯。第二天宋謹的臉上就開始蛻皮了,有點癢,李默怕他繞,也沒上班就看著他,等到晚上上藥的時候,臉上幾塊曬傷嚴重的地方全都蛻皮了,新長的面板很嫩,周圍還有一圈舊皮,李默將第二種藥膏和第三種藥膏一起抹,第三天其它地方的面板也褪去了,臉也恢復以前的樣子了。甚至比以前更加細膩了。
宋謹原本是不太滿意的,以前就有看不上他的人說他是小白臉,如今這樣更像小白臉了。
只是當看到新聞裡面說的不少人曬傷,甚至有的人傷好後面板失去彈性,人都算毀容了,他就覺著慶幸,這些人中有一部分跟他差不多,走沒多少路就被曬了,回家後臉上越來越熱才知道自己曬傷了,到醫院治療都晚了,這些人中男的居多,大多是不在乎曬黑,本身又不是抗曬的。要不是李默弄來藥膏,他也要毀容了。
因為這個新聞裡天天播防曬通知,現在無論男女出門都捂得嚴嚴實實的,街面上行人明顯減少。
「飛機票買好了,大後天下午四點的,咱們提前一天出發,夜裡去省城,正好我去參加同學婚禮。」宋謹將創作的美術作品交給市裡大賽組織,就準備去國了,不然天氣越來越熱了。李默找人定了票,他們想做國際航線就只能去省城。
「誰的婚禮?我認識嗎?」
「顧明結婚,一起打過球的。」
「他呀,跟誰呀?我怎麼記得他那時候偷偷戀愛來著。」那時候他哥和李默都是籃球隊的,他沒事也看他們打球,自己也玩過,顧明是個挺愣的,不過聽他們年級的人說顧明女朋友還是他們班花呢。
「還能是誰樊麗,三班班花。」
「他們倆還好著呢?」宋謹有些驚訝高中同學可沒有幾對成的。
「他們倆今天好明天壞的,要不是家裡催的急,還定不下來呢。」李默跟顧明關係不錯,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斷了聯絡「樊麗父母去了省城,這次在省城辦一場,回來還要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