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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粟粟:「哦。」
「堂哥對靜好可真好,就是不知道靜好會不會也對堂哥這麼好,嘻嘻。」
溫粟粟意有所指,她怎麼會看不出來林靜好只是把溫躍進當備胎呢?
林靜好心比天高,根本不可能看得上溫躍進。偏偏溫躍進以為他跟林靜好在一起只是遲早的事情,被耍得團團轉還沾沾自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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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躍進家裡條件一般,但是溫粟粟的奶奶對溫躍進這個孫子可算是愛護有加了,畢竟在她眼中,溫躍進可是他們溫家的長子嫡孫,是她的心肝肉。
所以這次溫粟粟從溫躍進那裡倒也搜颳了不少的東西,大部分都是溫老太給溫躍進準備的,其中還有一盒蘇聯進口的巧克力呢。
溫粟粟記得,這巧克力還是她爸爸的同事送給他們家的,統共就兩盒。原本按照溫媽媽的意思是她姐跟她一人一盒的,可是卻被溫老太上門拿走了一盒,原來是送給溫躍進了。
不過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自己手裡頭。
溫粟粟跟陳月芬一起把這些東西給瓜分了,說是瓜分,其實是溫粟粟硬把一些東西塞給陳月芬的,陳月芬拿的東西不多。
最後,溫粟粟還教了她一個成語:「秋後算帳,本來的意思是指秋收後再結算帳目,但多用來比喻等到事情結束後再對對方清算處理,也就是事後再找對方的麻煩,記住了嗎?」
她對林靜好,就是秋後算帳。
說起來溫粟粟的運氣算不錯的了,往年的知青們都是來到兵團沒兩天就開始割麥子了。可是偏偏今年的麥子熟的比往年晚,而在收割麥子的前一天,她順利的成為了衛生員,不用去跟著大家一起割麥子。
割麥子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尤其是這些從前在城裡頭,從來沒幹活這些農活的知識青年們,第一天下地幹活,結果往往都十分的慘烈。
尤其是來到了北大荒這地方,割麥子的時候一定不能抬頭。一抬頭,看到一望無際的麥子地,估計都得被嚇得暈過去。
最最緊要的是,大家的手上都磨破了,起了許多的水泡。
溫粟粟作為衛生員,在一個棚子底下隨時待命,哪裡要是有人受傷,或者暈倒了,就得馬上去救治。
聽起來嚇人,但真受傷、暈倒的也沒幾個,她閒下來的時候就坐在棚子裡乘涼喝茶。
「哎呀,這鐮刀是誰磨的呀?是不是沒磨好啊?我怎麼感覺一點兒都不好割。」林靜好累的像條狗似的,一身的汗水。
她的話剛說出口,旁邊就有人沒好氣地說道:「林靜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昨天去磨鐮刀的時候你不去,現在又在那裡嫌鐮刀磨的不好,當時你幹什麼去了?班長幫著你們那群不主動幹活的人磨鐮刀容易嗎?還得被你陰陽怪氣不成?」這是一個跟蘇立春走得近的女知青徐月紅。
林靜好咬了咬唇,趕緊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這麼生氣嘛……我不說了就是了……」
閉嘴了一會兒,林靜好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回頭看了一眼工作量低,顯得神清氣爽的溫粟粟,心中嫉妒。她想了想,朝旁邊的趙春梅使了個眼色,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趙春梅也是才來兵團的女知青,早就累的受不了了。
拿著鐮刀的手已經起了好幾個水泡,又被林靜好話裡話外的慫恿,沒好氣的抱怨道:「真是不公平,明明大家都是一起進的兵團,憑什麼溫粟粟就能那麼輕鬆,還能坐在棚子下面休息,我們就得累死累活地割麥子!」
大家還是第一次幹這種活,心裡頭本來就不舒服了,一聽趙春梅的話,本來沒想這麼多的人,心裡頭也開始不舒服起來。
「就是,溫粟粟她憑什麼啊……」
「同樣是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