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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弦和王桂生掩面失笑,趙夜闌亦笑:「聖上卻更似他的母妃,面如冠玉,不會叫你失望的。」
「正是。」阮弦附和道,「我見聖上都是自慚形穢不已。」
孫暮芸又半信半疑地看向王桂生,王貴生點點頭,她頓時心動不已。這京中有名的美男子叫她看了個遍,唯二覺得驚為天人的偏偏成了夫妻,眼下就只剩一個還從未見過了!
反正她一開始的計劃便是來看看京中有無心儀的美男子,若是尋到了,便在選秀時扮醜,走完流程後便和自己的意中人雙宿雙飛。若是尋不到,那就聽天由命了。
「行,我這就回去準備選秀!」
「近幾日不要再出門惹事了,選秀不只是你一個人的事,你背後還有孫家呢。」趙夜闌提醒道。
「我知道了,多謝趙大人。」孫暮芸點點頭,恰好她的婢女帶著人來了,於是便先行離去。
這三人後一步離開酒樓,走出大門時,看了一眼還在扭打中的李遇程和付謙,趙夜闌目不斜視地往另一邊走出去,腳步卻倏地一頓,驚訝地看著立在前方的人。
阮弦和王貴生也瞧見了,頂著對方晦暗的眼神,率先客套道:「燕將軍。」
不知為何,阮弦覺得燕將軍好像更討厭他了!到底是哪裡出了錯,攏共也沒見過幾面吧!
這讓世故圓滑的阮弦很挫敗,想他將翰林院老老少少都哄得高高興興的,怎麼就在燕明庭這折了呢?
燕明庭看也不看他們一眼,徑直走向趙夜闌,拉著他的胳膊就往旁邊的轎子裡塞,然後自己也黑著臉坐進去了。
「你怎麼了?」趙夜闌揉了揉被他拽過的地方,有些疼,不免有些惱怒,「吃炮仗了?」
燕明庭冷哼一聲:「你這一天,過得挺瀟灑啊。」
枉費他特地冷淡了好幾天!
自上次席間不歡而散後,燕明庭就有意不理他,好叫他自省一下,最好是能意識到錯誤,然後來跟他示個好,可誰知對方不僅沒有絲毫的悔意,還出來和翰林院這兩個小白臉喝酒吃飯,好不快活!
翰林院那麼多學識淵博的老頭子,怎麼沒見他和那些人吃飯?
趙夜闌卻以為是他又嫌棄自己來酒樓大肆鋪張了,道:「是李遇程擺的席,銀子也是他付的。」
好哇,還有個李遇程!
燕明庭氣得頭髮都要豎起來了。
一路沉默,趙夜闌瞅著他的臉色,想到每次去外面酒樓都要被他念叨浪費銀子,自己也不禁來了氣,道:「就算是我付的銀子又礙著你什麼事了?管東管西的,我花你一文錢了嗎?」
轎子一停,他就用力掀開簾子,怒氣沖沖地走進將軍府。
「……」燕明庭望著還在晃悠的簾子,不是,怎麼他還生起氣了?
晚膳時桌上的氛圍很怪異,連下人們都察覺出來了,小高偷偷問覃管家:「將軍是不是又逼著大人扎馬步了?不然大人為什麼這麼不開心?」
「兩口子哪有不吵架的。」覃管家嘆了口氣,前幾天他就看出不對勁了,沒想到這兩人還沒和好,反而愈演愈烈,得想個法子才行。
晚間,趙夜闌沐浴後,便將房門緊鎖,誰知今晚這無賴卻遲遲沒有來敲門或是翻窗。
他輾轉反側良久,有些好奇這傢伙到底做什麼去了,難道真會乖乖去書房睡?
這時,門外響起覃管家路過的聲音:「將軍受了傷,你們伺候的時候可得小點心,不要碰著他傷口了。」
趙夜闌皺起眉,回想起燕明庭生龍活虎的樣子,實在不覺得哪裡受了傷,翻過身去睡覺。
一刻鐘後,屋內突然亮起一支蠟燭,他披上外衣,四處尋了一圈,見書房裡有光,便走了進去,恰巧看見燕明庭眼疾手快地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