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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倚在迴廊邊上曬太陽,想著過幾日要不要去見見簡雲軒,又想著問問他劍月閣的事他是否之情。
「舅舅。」
脆生生的聲音少了些活潑多了些憂愁,我伸手拍怕她的手:「貞兒這是怎麼了?」
桐貞靠著我坐下來眼底說不清是什麼情緒:「舅舅,我該怎麼辦?」說完她抱著膝蓋哭起來。
阿姐現下在宮中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什麼值得桐貞憂心的,他這般模樣多半是因為簡雲軒。
「是為了簡雲軒?」
桐貞儘量壓制住不安的情緒抬起頭來看我,眼角是透明的淚珠看得我有幾分心酸:「舅舅,前幾天我才知道他一直不喜歡我。」
桐貞口中的他我自然知道是誰,我皺皺眉:「貞兒怎的知道他的心思?」
她的臉上浮現一抹紅色,小手侷促來回攪著衣角:「前幾日母后宣我進宮問貞兒為什麼一直沒有懷上孩子,直到……直到那時我才知道原來……原來要懷上孩子是要同他做那種事的,而他……而他從不與我做那般事,最多也就是抱抱腰親親額頭。」說到這裡桐貞情緒有幾分激動,他仰起臉上滿是不甘,「舅舅你說他不是不喜歡貞兒又是什麼?!」
臉上有些僵我揉揉太陽穴平復了下心情:「那你可問過他緣由?」
桐貞一張臉又般的黯淡:「這種事貞兒怎好意思當面質問?」
不問你如何知道他的想法?
依著他的性子桐貞不問簡雲軒定不會多說一個字,他一向很倔。
看似溫潤但就是很倔。
「可貞兒……」
「不如改日舅舅去給你打探打探?」
又是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無奈本侯總是嘴欠愛往自己身上扒拉。
過了兩日我頂著大日頭去了趟相府。
巧了簡雲軒不在又巧了簡華在。
簡華坐在前廳同本侯喝著茶說這些可有可無的廢話:「前些日子侯爺去前線監軍老臣可是擔心得很吶。」
你擔心?你不害我就好。
我扯了扯嘴角話說出口有幾分虛:「勞丞相掛念本侯心中甚是慚愧。」
簡華似笑非笑忘了我一眼:「今日侯爺來相府不會就是想見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吧。」
不爭氣從何說起?
本侯一直覺得簡雲軒是個爭氣的,他想做的事就沒有做不成那一說。
「丞相過謙了,簡大人在朝堂上的位置舉足輕重現如今又娶了公主更是尊貴,若這般還叫不爭氣那本侯這所作所為豈不是要一頭撞在牆上?」
簡華「哎」了一聲擺擺手沒有多餘的話,眼角的笑一直沒有褪去:「侯爺多慮了,侯爺今日來不知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微臣那兒子說?」
話麼,自然是有的。
我起身告辭:「倒是沒什麼大事,既然簡尚書不在那本侯改日再來。」
出了相府我一路往北找到了那座與他都來過的長橋。
長橋靜默沒有聲音卻似夾裹了的萬千聲音充盈耳際。
他的背影早已淡去,唯一不變的便是本侯那顆依舊躁動的心。
近期本侯一直暗中派人調查京城內的異地人士,查了多日依舊沒什麼頭緒。
傍晚,本侯攤在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小書啊,你說說這查了多日怎麼就是不見任何成效?」
小書站在一旁漫不經心說了句:「侯爺,那劍月閣閣主會不會本來就不是異地人士?」
小書一句話道破天機,本侯迅速召集暗衛去探查京城人士,看有沒有什麼生面孔最近和那些個大奸臣走得較近。
暗衛的辦事效率快得出奇不出一日就傳來了好訊息。
本侯書信一封送往漠南,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