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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回想起來本侯恨不得一頭撞牆,那兩遍「自然」顯得本侯實在是猥|瑣得很。
敏靖回了漠南,本侯一顆心不知為何有些晃。
想著多日不曾進宮,吃過午飯本侯進了宮去了趟全雨宮。
這次領路的小丫鬟神色與以往不同,有種看好戲的形容。
搞什麼名堂?
珠簾散開本侯終於明白那丫鬟的表情。
桌邊坐著三個人,阿姐桐貞還有簡雲軒。
上次一別已有月餘,再次看到那熟悉的眉眼本侯還是會心疼,具體來說是不捨。
簡雲軒最先看到本侯望過來的目光多了些本侯看不透的意味。
阿姐沖我招招手:「阿穆快些過來坐。」
桐貞眼神也飄了過來眼梢眉角全是小女子的形容:「舅舅,快過來坐!」
簡雲軒起身欲行禮桐貞一把拽住他的胳膊狀似撒嬌:「阿軒無須多禮,都是自家人。」
大方笑笑本侯在一旁的空座上坐下,位置在簡雲軒對面。
「阿穆,快些嘗嘗本宮親手做的如意糕。」說著阿姐遞了塊兒過來。
往嘴裡送了口本侯昧著良心說了句「好吃」,臉上表情幸福到極致。
阿姐樂了接二連三又遞了兩三塊兒,本侯硬著頭皮嚥下去。
眼看又一批如意糕要送過來,簡雲軒輕聲問貞兒:「貞兒要不要吃一塊?」
桐貞跨上簡雲軒的胳膊笑得嬌羞:「駙馬餵我。」
簡雲軒十分自然拿過阿姐手中的糕點放入桐貞口中,阿姐看著兩人樂得合不攏嘴自然也忘了往本侯嘴裡塞糕點。
吃完糕點簡雲軒又給桐貞遞了杯茶才算了事,他抬頭自然帶了句:「那日微臣無意聽到有宮女說秦貴妃不是生病而亡而是另有原因,微臣一時好奇想問問皇后當年秦貴妃的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話說一半阿姐已沒了笑意等他說完阿姐的臉徹底成了個黑鍋底:「駙馬是從何處聽來的?這後宮的事駙馬還是不要過問較好。」
簡雲軒表情沒什麼波動:「是。」
送走了簡雲軒桐貞二人阿姐拉我做回桌邊恰巧扯到背上的傷口本侯倒吸一口涼氣,阿姐立馬緊張起來:「阿穆,你怎麼了?」
勉力笑笑:「無妨,方才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桌角。」
阿姐沒好氣挖了我一眼:「都這麼大個人了還這麼不小心。」我笑笑沒有說話。
遇刺的事還是不要告訴阿姐免得她瞎擔心。
「阿穆,你覺得簡雲軒會對桐貞好麼?」
看完簡雲軒和桐貞的鶼鰈情深本侯現下委實沒有什麼心情揣測:「好與不好阿姐問問桐貞不就好了?」
阿姐嘆了口氣:「本宮何嘗沒問過,這丫頭對這簡雲軒死心塌地滿嘴裡全是他的好,本宮又能問出什麼?」
「貞兒既然如此講那麼就說明他們二人相處甚好,阿姐不必憂心。」
秀麗的眉毛沒有放鬆的痕跡:「但願吧。」
受傷後第三日允懷差人「請」本侯去了趟羅延寺。
看到本侯滿臉的傷允懷滿臉的詫異隨即轉為無奈。
「國舅這次當真傷得不輕。」
本侯訥訥笑笑:「無妨,也不是什麼大傷養幾日便好了。」
允懷緩緩踱到本侯身後一隻手用力拍在背上我登時疼得呲牙咧嘴:「想來國舅背上的傷也不是什麼大傷。」
一口涼氣灌進肺管子本侯忍不住咳了幾聲,允懷將手移開不冷不淡的聲音:「傷了就是傷了,國舅這般死撐的勇氣也不知是隨了誰?」
我咬咬牙不說話只是笑。
周琳琳哭得梨花帶雨:「殿下侯爺,我父親委實死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