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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二人互相看了眼最終還是敏靖回了本侯的話:「不巧,下官來上早朝本就會經過此處。」
他這一句話將本侯堵得沒了下文,不曾想他接下來的話更是勁爆:「昨日留在侯府的袍子侯爺可給下官拿來了?」
來上早朝的官員們經過三人時總會行個禮,順帶著觀察一下僵硬的氣氛。
本侯被他們這麼一看更不自在,一張老臉火辣辣的。
敏靖一副坦蕩蕩的模樣,本侯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任誰看都是本侯唐突了敏靖還拿了人家的衣服,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了。
我低下頭偷瞄了簡雲軒一眼,緩風中他站得筆直,眼神黯淡,雙頰不自然的潮紅。
本侯怎的忘了,昨日他病得厲害今日定是還未好就帶病上朝來了。
冷冷的聲音再次傳入耳洞,本侯渾身一顫:「侯爺可是帶了下官的衣服?」
我沖小書使了個顏色,小書精明的目光在我們三人身上輪流轉了圈最後落在敏靖面上:「敏大人,昨日您酒後落下的袍子侯爺已命人洗了不日便送去您府上。」」
好個小書!輕輕鬆鬆幾句話把本侯摘了個乾淨,還是在簡雲軒面前,厲害的小書!
敏靖抿著唇不再說話,眸光又冷了幾分。
簡雲軒的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在本侯開口詢問之前他直直往後倒去。
自然是本侯一個箭步衝過去將他扶回了轎中。
轎外敏靖的聲音不高不低:「早朝就要開始了下官先行告退。」
穩健的腳步聲漸漸消失,本侯一顆心終於有了著落,我望著簡雲軒那張蒼白的臉心中五味陳雜。
眼下本侯和他在一處怕是有很多人都看到了,稍後陛下若是問起來我就是有一百張嘴也不夠用,於是本侯做了個明智的決定。
從轎中探出身子,本侯衝著小書喊了一嗓子:「小書,簡尚書因風寒暈倒了急需醫治,你快些帶簡尚書回府醫治。」
小書臉上一陣痙攣但隨後反應過來勤快應了聲「是」帶著簡雲軒走了。
上早朝的路上本侯心裡舒了口氣,方才我衝著小書喊的時候周遭有不少官員都聽到了。如此,即使皇帝姐夫問起來本侯也好有個說辭不是?
早朝上,眾臣規規矩矩在下面站著,陛下規規矩矩在上面坐著。有人啟奏,有人彈劾,有人喊冤,感情這朝堂是個高階別的衙門!
當然了,決逐者就是簡華,允懷兩黨。
終於捱到退朝,我欣喜甩甩袖子抬腿往外走,龍椅上皇帝姐夫沉聲把我叫住:「定國候留步朕有話要說。」
單獨把本侯留下準沒好事兒,是以本侯面上歡喜道著是腳底下卻似踩了年糕動彈不得。
皇帝姐夫面色和藹沒看出什麼端倪,他捋了捋小鬍子似笑非笑:「定國候可是有什麼話要同朕講?」
一國之君問你有什麼話要講通常是發現了什麼鼓勵你坦白從寬。通常這個時候最好的說辭就是一問三不知免得錯招了其他的事。
我朝皇帝姐夫拜了拜:「臣不知陛下所問何事?」
本侯只聽到皇帝姐夫輕撥茶盞之聲,整個大殿出奇地靜。半晌,上頭那位終於開口:「也沒什麼要事,就是想同你話話家常。」
一朝皇帝和我話家常,這談話委實怪異,本侯歪著張臉笑了笑:「陛下請講。」
皇帝給一旁的太監總管華成使了個眼色華成立即朝殿外扯著嗓子喊:「賜……座……」
不消片刻一個小太監搬著把椅子跑了進來,本侯朝皇帝道了聲「多謝陛下」屁股這才著了地兒。
皇帝姐夫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樣看得我直哆嗦,不知皇帝姐夫又打算如何坑我。
「若得了空多進宮看看你姐姐,她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