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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線索啊,這事兒不好辦。」
民警立了案,可這事兒沒線索,人家也不可能就緊著這一件兒事兒查。畢竟,這就是丟東西,說白了不是啥大事。
民警走了,孟蕊下午繼續加工玉米。有人盯上了加工廠,看來以後得更小心。下午孩子醒著的時候她將小床放在門口隨時看著,睡著了就將那邊小屋的門鎖緊。
一下午沒事,晚上她爹過來守夜。之前還吃飯在家磨蹭一陣才來,如今吃飯都輪著,加工廠不斷人。接連幾天都沒任何動靜,眼看玉米都要加工完了,一家人心想也許對方不會再有動作。
幾天後,玉米加工結束。翌日糧站會派車來拉。晚上孟蕊做了雜糧麵條,給老爹送去的時候跟他商量。
「糧站的玉米是九分,可那是有糧票的情況。咱自己賠錢的話得翻倍,三十六塊錢呢,想想我就不甘心。爹,您說咱來個引蛇出洞咋樣?」
老漢抬頭:「咋引?我也氣的慌,可咋能抓住這個賊呢?他那麼精,連鎖頭都沒撬。孩子衣服上的指紋也根本沒法提取比對,民警都沒辦法,咱能咋辦?」
「守株待兔。」
爺倆商量了辦法,孟蕊起身離開。她走後不久,老漢也急匆匆的離開。路上遇到村民問,他還故意大聲的說家裡有事,得回去一趟。
孟蕊那邊,已經招呼了親朋幫忙。有人負責外圍,有人負責內圍監視。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加工廠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大家堅持到晚上十一點,明早還要上工不可能留一晚上。人們一個個都撤了,孟爹又回來繼續看守。
失敗了,孟蕊晚上躺在炕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她這廂拼命賺錢,有人卻撬她的牆角不勞而獲。這事兒咋想都咽不下這口氣。
翌日,糧站的拖拉機到了,上頭裝了一車穀子。將穀子放下,將加工好的玉米搬上車。孟蕊之前把家裡的口糧給人家補齊了,開車的小李說回去轉告站長。說說好話看能不能平價給他們一些糧食。
惦記著一家人的口糧,孟蕊想想咽不下這口氣。這回加工的是穀子,這玩意比玉米更值錢。那人一招得手嘗到甜頭,這回難道能放棄?
昊昊大了些,如今都是半上午半下午各睡一覺。上午一個多小時,下午能睡倆仨小時。
加工穀子的第一天,她將寶貝睡覺的小屋掛了鎖鎖死。
一桶穀子倒進機器,她邊幹活邊緊緊的注意著一旁的小屋。沒事,沒人。中午老爹一下工就來替她,她抱著兒子回家。心裡實在是不服氣。
「娘、說好的小狗啥時候能抱回來?」
這些年日子難過,人的口糧都不夠所以大家基本不養狗。如今想養只狗看家,一時間也不是那麼好找的。她娘透過鄰居在隔壁大隊找了家下了小狗的,說好了給人五斤玉米換人一隻。
「不滿月呢,咋也得等小狗會吃食兒了才能抱回來。」
小狗暫時指望不上,還是趁這段時間看能不能把偷糧賊給抓住吧。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不抓住他,就好像一顆定時炸彈埋在身邊一般。
下午爹孃繼續上工,她抱著兒子去加工廠。她爹給小傢伙做的小床下面安了輪子可以推動,上頭還有架子,用來安裝蚊帳。此時天氣還涼,帆布做成的帳子既防風又保暖,像個小帳篷。
寶貝被放進去,衝著媽媽咧嘴笑笑。手裡將陳明宇寄回來的小鴨子放嘴裡咬。他該長牙了,最近老喜歡將東西放嘴裡。
小帳子掀開的一面對著加工廠,寶貝歪著腦袋能看到她。她進去幹活兒,視線基本不會離開他超過半分鐘,隔一陣就出來逗逗他。這裡視野開闊,誰想偷摸靠近抱走孩子是不可能的。
下午吃了奶寶貝睡了,她將小床推回了休息的小屋。出來時依舊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