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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有可能是兇手囚禁了他,但在囚禁過程中對他並無殺意,因此還是會照顧他,只是在後來才起了殺意。也有可能兇手雖然想殺他,但是卻礙於一些原因在囚禁時不得不照顧他,所以照顧他。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兇手為了幹擾破案,故意這樣做,引出矛盾,讓人以為是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左菱舟突然眼睛就亮了,她看著面前的人,「你的意思是這只不過是兇手的故布疑陣,根本沒有這麼一個人,一切只不過是他的假裝而已。」
「並不排除這種可能。」
「並不排除?」左菱舟敏感的捕捉到了這幾個字,「那就是還有其他可能。」
「當然。」
「是什麼?」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顧玄棠看著她,目光清明,神情淡然。
「為什麼?」左菱舟不解。
「因為這個說法有些荒唐,我會想到是我之前見過,但你並未見過,即使我說了你也不定會信,況且這種事情確實是少數。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我並不傾向於它。」
左菱舟皺眉,「你怎麼知道我不會信?再說了,我見過的不一定比你少。」
「好了,不說這個了,」顧玄棠不願與她爭辯,溫聲道,「夜也深了,你也該睡覺了。」
「你這會兒讓我睡覺,我哪兒睡的著啊。」左菱舟不滿道:「哪有你這種把人興趣吊起來,然後就不管不顧的。」
顧玄棠輕笑,「你再這麼耍賴,我日後可真的再也不與你說故事了。」
左菱舟聞言,更加生氣了,看著他的眼神也帶了幾分賭氣,反倒惹得顧玄棠忍不住笑了笑。
左菱舟見著他笑,當場一頭栽到了桌上,「哪有你這樣做哥哥的,就知道欺負妹妹。」
「不是今天才說我最好了,誇我有兄長的擔當嗎?」
「事實證明,人就是不能誇的,我中午剛誇了你,你晚上就變了。」左菱舟振振有詞。
顧玄棠簡直對她這耍賴的本事佩服的五體投地,「我以前聽人說過一句話——人活一張嘴,這話對別人是不是如此我不知道,對你,可真是如此。好了,夜深了,你也莫要繼續胡攪蠻纏,再這麼下去,日後我可就不帶你了,就把你擱客棧裡,正好練練繡花。」
左菱舟簡直被他氣吐血,「這怎麼一言不合還關我禁閉啊。」
「好讓你知道,除了兄長的擔當外,還有兄長的威嚴。」顧玄棠敲了她的腦袋一下。
左菱舟無法,扁著嘴,可可憐憐的看他。
顧玄棠自打認識她就被她拿這眼神看著,早就看出經驗了,「不好使了表妹,這麼多月,你這演技,沒有進步啊。」
左菱舟瞬間斂了可憐,「哼」了一聲。
「快回去吧。」
「那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她道,「所以你現在還是認為他單人作案的可能性更大?而不是找了一個幫手?」
顧玄棠頷首,「從他的犯案手法就可以看出,當年的虐待對他而言始終是陰影,並且使得他性格殘暴,這樣的人一般誰都不信,只信任自己,所以他所有的案子都是單獨作案。又怎麼會找一個性格相反的人來一同作案?」
「那他為什麼這次要殺那個男人?是因為他已經不滿足於只殺爭吵的一方了嗎?是不是以後也會是這樣,只要是發生爭吵的雙方,他都會殺害?」
「或許會也或許不會。」
「你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顧玄棠聞言,抬起頭看向她,「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過的嗎?為什麼他會殺爭吵的一方?」
「因為她們塗著紅色的指甲又對對方破口大罵,讓他想起了虐待他的人,從而進行報復。」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