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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旁邊的黑衣義士,也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就只見一身少年裝扮的少女頭髮松亂,豎著一對柳眉,氣鼓鼓的,似乎仍不解氣。
左菱舟當然不解氣,她這會兒臉燒得厲害,才想起這人剛剛還扇了她一巴掌。
於是轉頭對黑衣義士道:「他剛剛還打了我,我要打回來,義士你且幫我看著他些,莫讓他再拿住了我,到時候要挾你。」
這黑衣義士此時也是有些驚訝,這打人前還要知會一聲的,他還是頭一次見。
就見左菱舟上前蹲了下去,揚起右手,狠狠地打了對方好幾個巴掌。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她打得狠,自己的手掌也疼,簡直恨不得此時能憑空多出一把鞭子,自己只需握著,就能狠狠地抽向這人。
她出完了氣,這才站起來,準備再次回到那個義士身後,可是走了兩步,卻又再次轉回來,又朝他胯/下踢了一腳,惡狠狠道:「此次饒你不死,若有下次,便廢了你這玩意兒。」
那壯漢疼得連連點頭,氣的左菱舟恨不得當場廢了他那處。
黑衣義士見她似乎終於解了氣完了事,收回腳喝道:「還不快滾。」
那壯漢慌忙連爬帶滾地爬走了。
左菱舟這會兒才終於有功夫好好看他,就見對方身強體壯,不怒自威,五官周正,十分可靠。她簡直如獲救星,瞬間溫柔了眉眼,甜軟了語調,嬌聲道:「多謝義士相救,今日若不是義士慷慨出手,小女子怕就要被這粗野之人侮辱去了,大恩無以為報,如若義士不嫌棄,小女子願與義士結為異姓兄妹,像敬重兄長一般敬重義士,不知義士意下如何?」
黑衣義士聞言,不由一愣,顯然沒有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他不自覺地就朝不遠處看去。左菱舟見他看向自己的身後,心中疑惑,正想轉身去看看自己身後有什麼,就聽得一聲冷哼。
「表妹可真的厲害啊,我這才不過是離開兩天,表妹就想著給自己另尋兄長了!」
左菱舟當下一喜,不敢相信的轉身,就見不遠處,顧玄棠正一臉冷笑的看著他們這邊。
她的臉上霎時恍若春風吹過,梨花盛開,語調裡的喜悅與開心都似幻化成柳絮,飄在了這暮春的空裡,「表哥!」她驚叫道,然後,剋制不住的朝對方撲去。
顧玄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左菱舟緊緊抱住了。他的個子比她高出許多,左菱舟抱著他,腦袋抵著他的肩膀。
顧玄棠有些不太習慣與人如此親近,況且少女的身體還嬌嬌軟軟,讓他一時有些不知所措,忙道:「放手。」
左菱舟剛剛才受了驚,這會又見到了她,又驚又喜之餘方才的害怕與委屈也湧了上來,她也不鬆手,抬著頭看著顧玄棠,有些撒嬌的說道:「我剛剛差點被人欺負了。」
宛如小孩兒告狀一般。
顧玄棠聞言,一低頭,就看到她澄澈的眼裡點點委屈,也看到了她臉上還未消的指痕印,頓時有些責怪剛剛顧一怎麼如此簡單就放人走了,還不若直接切了他的那塊。
他一時有些心軟,伸手碰了碰左菱舟的臉頰,「疼嗎?」
左菱舟這一被人關懷,心裡的委屈都快冒出泡了,「疼。」她肯定道,說完還有些覺得程度不夠的補充道:「可疼了!特別疼!」
顧玄棠這下不責怪顧一了,而是直接道:「去追。」
左菱舟不是很明白怎麼突然就蹦出了這兩個字,她還沒來得及問,就聽到身後的黑衣義士應了聲,「是。」
她慌道:「等等,這是什麼意思?」
「追回來,直接廢了。」顧玄棠言簡意賅。
左菱舟這下明白了,急忙道,「別了別了,我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這樣吧。」她到底年少,又是現代人的思想,只覺得事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