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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半晌過後,南洲惡鬼那夥人,齊刷刷全來到看押她的房中,如同審視有古怪般,賊眼打量帶淺枝。
那位方才沖她放狠話的女魔修,如同變了一個人,正哭得梨花帶雨。
原來惡鬼中的老三是這位女魔修的相好,可就在剛剛,那位搜過帶淺枝身,拿走她的髮簪與三才環的老三,人卻死了,突然暴斃死得很蹊蹺。
「這女人邪門。」老大見多識廣,當即想到和帶淺枝脫不了關係,「多派些人看守她,別再靠近她,也別和她說話。」
他安撫人心道:「我已得到訊息,新月城主的人馬在往天女樂那邊趕。我們這邊只要等到明日,南洲有魔修兄弟來接應我們。這筆買賣就算是成了。」
換了三位男魔修看守帶淺枝,她了無生趣地看了眼窗外,天色越來越晚,此時應該是她到小師叔跟前報導誦經的時辰了。
也不知小師叔是會察覺到不對勁,還是以為她不過是偷溜出去晚歸而已。
帶淺枝正傷感發愁,那邊女魔修再次推門進來,也不知她與三位惡鬼說了些什麼,那三人沖帶淺枝看了一眼,居然退了出去。
只留女魔修與帶淺枝二人在房中。
女魔修並不在乎老大的警告,她親身走近,向帶淺枝亮出了手中的長鞭:「你害死了我的三哥哥,我怎麼可能饒恕你。」
女魔修如同洩憤般,報復心極強,第一鞭就抽向帶淺枝的花容月貌上。
帶淺枝雙手雙腳被縛,側身避開後,鞭痕就落在了她的肩背上。
女魔修再揚起長鞭,赫然怒道:「你還敢躲!」
她見帶淺枝動了嘴唇,沒聽清說些什麼,她也不會在意。
眼看下一鞭就要鞭在帶淺枝的腦殼頂上,長鞭忽然在女魔修手中寸寸斷裂。
緊接著是一陣,好似地震般的地動山搖。
她倆所處的這間屋子的房梁頂,竟然在頃刻間有斷裂開來的跡象。
女魔修連站都站不穩了,也不忘帶淺枝的仇:「正好趁地震把你弄死,老大也怪不到我頭上來。」
此時一聲驚雷悶響,有什麼東西從天而降,猛地擊穿屋頂直直砸向女魔修。
轟——
雷聲驟然一收,那上一秒正欲殺人的女魔修卻頹然癱倒在地上,五臟六腑應聲碎裂,下一秒成了死屍一具。
煙塵散盡,只見無暇坐在被他砸死的女魔修屍體上,正一臉茫然的與帶淺枝四目相對。
帶淺枝頭疼,既是被震的也是被無暇出場方式給驚的。
無暇於是問:「帶淺枝,需要無暇給你鬆綁嗎?」
「無暇,我沒叫你出手吧。」帶淺枝無奈道。
「無暇確實沒出手啊。」無暇很無辜地挪了挪臀,他從屍體上站起來,伸手給她解開捆綁的鎖鏈。
精鋼鍛造的鎖鏈,在他的手中並不顯得比女子的髮絲,強韌多少。
須臾之間,就斷了。
帶淺枝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好奇一問:「無暇你多重。」
這問題無暇會答,他說:「一藏之數。」
也就是五千零四十八斤。
好傢夥,這些日子以來,她帶淺枝是頂了個什麼龐然大物,戴在頭頂上。
無暇鬧出的動靜很大,使得附近的房屋已然盡數坍塌了下去。
南洲惡鬼們亂作一團,帶淺枝趁亂逃了出去。
天光暗淡,她在山林中辨不得方向胡亂跑著,肩頭上的傷口亦是火辣辣在疼。也不知究竟跑了多遠,帶淺枝沒功夫去算。
忽然被樹根絆了一下險些栽倒,她乾脆坐到樹根上喘氣。
氣還沒喘上兩口,快變黑的天,攜著深秋的勁風,已是朝她撲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