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息息性相關,岌岌命可危。(第2/3 頁)
也會身受重傷,落魄到只能苟且於人間界,自己也應該好好重新量化一下鬼族的實力了,畢竟那也是陳石以後最為強大的敵人。
從一無所知,到隱然懷疑,再到後來的不需要證據確鑿亦能明白身處何種世界。再把自己的兒子交給自己那位亦師亦叔的掌門人,很多事情便對上了號,所處的世界自然也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所謂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不是說你想不想承擔這個責任,而是說你一旦牽扯到這種因果迴圈之中時,一切因果緣分就已經是上天註定了的。你越逃避,其實也就越違背自己本心,既然執著的本心意識都能違背,又怎麼會有機會接觸到那神秘的國度呢?
這本就是一個悖論。
先是輕而易舉就摧毀了別人為此奔波好幾年都沒有眉目的陰界之門,要知道先前的所有假設都本是辜老的一句戲言而已。再是歷經周同母親的魂離之症,象徵著這世間動盪本就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果再往前面追敘,也許當自己接受辜老那份囑託開始,這一切因果便早已糾纏不清了。如果算上陳石,可能還要更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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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緒的閘門一旦開啟,便再也收拾不住,又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如果出門之時能把那把劍帶上,說不定情況會好一些。”
又一次受了重傷的石老爹也免不得有些多愁善感了起來,想了很多,回憶了很遠。只是沒想到大虎也能像辜芙蓉一般,聽得清楚石老爹的心聲,此時正一邊放慢了腳步一邊細細品味這位有些獨特的男人的生平,可能它也有些累了。
可能是大虎也察覺到了來犯之敵的兇悍和難纏,雖然它自己是不怕,但還是顧及到了石老爹他們的孱弱,即使天色已經暗了下來,依舊沒有停下腳步。
等昏昏沉沉的石老爹又一次清醒時,也有些擔心地出言問道:“大虎,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一下,我已經恢復了些,要不要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石老爹已經習慣了大虎能辨人言,自然也就像跟一個老朋友一般說出了關切的話語。
大虎明顯聽明白了石老爹的關切之意,氣息雖然有些喘,也依舊沒有把石老爹放下來的意思,好在這一段路已經不是陡峭的上坡路,大虎也就輕鬆了許多,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跟大虎說了不到一會兒的話,石老爹已然又沉沉昏睡了過去。
如果此時有人看見,必定會驚訝到大老虎也會像人一樣露出鄙夷的神色嗎?而且還是那種鄙夷之中帶有憐惜的疼愛之情。
一路上石老爹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每次醒來除了檢視一下還在昏迷中的陳師兄之外,便是詢問關心幾句大虎的狀況,好像這兩件事已經成了他不可磨滅的執念一樣。而大虎自始至終都只是默默地馱著兩個人走著,在石老爹關切問候之時也會露出一些近似人類的神態。
石老爹又暈了過去,還做了一個夢。
夢中一絕色美豔的紅衣女子牽著他的手在雲中漫步翱翔,他想動,卻怎麼也掙不開被她牽著的手。她的手是那麼的溫柔,像極了曾經自己最摯愛的那個人,念及此,石老爹勉強抬起頭來,彷彿真的看見了那魂牽夢繞的人兒。
然而此時,她卻要走。
“我只能送你到這了,你若有心,等你好了之後再來尋我吧。”那紅衣女子臨走之前對他說道。
石老爹自然是捨不得,不由自主的輕聲呼喊道:“詩兒,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當石老爹又一次醒來之時,自己和陳師兄卻沒有再趴在大虎溫暖厚實的背上,而是躺在一片厚厚的墨綠色草甸之上。
石老爹不免有些迷糊,這就是陳師兄所說的紅衣女子?可為什麼跟她那麼像?大虎呢?她也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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