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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培植多年,傾注了全家人的心血,叫他們如何捨得?
“姑娘。”老穆的聲音帶著幾分嘶啞與沉重。
雲居雁並沒看他,只是不悅地說:“你們跪在二門口,是想讓我難堪,還是想讓別人覺得我雲家苛待你們?”
兩人一聽這話頓時慌了,連稱不敢。老穆自從聽說許氏把附近的田地都交給雲居雁打理,便一直在想自己是否有做得不妥的地方,得罪了她們。思來想去他只想到一個可能。本來他想在適當的時候找一個適當的說辭,如今卻是慌了神,脫口而出:“姑娘,今年一定會有好收成……我們多交些租子……不,不是今年,是以後的每年……”
“你的意思,以後的每年,你們都要多釀些酒,多賣些去酒樓?”雲居雁冷聲問,書迷們還喜歡看:。
販賣葡萄酒是犯法的。往年,因他們租的是許氏的地,大家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雲居雁堂而皇之說出這話,看起來是要算總賬了。兩夫妻頓時覺得雲居雁要的可能不止是砍了葡萄園,心中不禁生出一絲絕望。
看兩人跪在地上不說話,玉瑤催促道:“姑娘問你們話,怎麼不答?”
老穆想著橫豎已經是最壞的情況了,大著膽子說:“我們再也不敢了,懇請姑娘手下留言……”
“手下留情?”雲居雁冷哼,質問:“你們做錯的僅僅這一樁事情?”她觀察著兩夫妻的反應,怒道:“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夫妻倆悄悄對視一眼,額頭的汗水滴落在青石地磚上,很快消失無蹤,只留下一點淡淡的水漬。
雲居雁看他們的反應便知道他們心虛了。當下,鞠萍正把下午記下的名單與原本的名單做比對,很快就能有初步的結果,只是不知道沈子寒有沒有在各個路口攔截到什麼人。
想到如果真有人利用老穆吐蕃人的身份,把葡萄園作為交換情報的地方,她就覺得背上一陣潮溼。興瑞八年的那場戰事,據說他們折損了幾十萬精兵。這個責任是任何人都扛不起的。
“還是不想說嗎?”雲居雁的聲音已經不復之前的怒意。她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裙襬,不耐煩地下結論:“我沒工夫與你們耗著。明天我就讓人把所有的葡萄架子全都砍了,一了百了。”
“姑娘!那些葡萄都已經結了果……”老穆與阿里耶哀聲懇求。
“我還沒說完!”雲居雁厲聲打斷他們,不帶感情地陳述著:“至於園內幹活的人,只要不是登記在冊,有身份證明的,一律送官。”(未完待續)
第70章 疏遠
雲居雁看到自己說“送官”二字時,老穆的身體一僵,而阿里耶的手緊張地握住了裙襬,抓得衣服都皺了起來,書迷們還喜歡看:。她隨即給玉瑤使了一個眼色。玉瑤收到暗示,脆生生地說:“時辰不早了,姑娘要歇了。來人。”她衝門外喚了一聲,吩咐婆子把二人送出去。
眼見著幾年的心血即將毀於一旦,阿里耶哀聲懇求:“姑娘,我們什麼都聽您的……”她的話未落,被老穆扯住了手腕。阿里耶重重甩開了他的手,不過終究是沒有往下說。兩人幾乎是被婆子架著走出去的。
雲居雁把兩人的小動作瞧在眼中,轉身入了內室。一盞茶之後,鞠萍帶了兩份名單回來,指著上面的某個名字說:“姑娘,按管事的記錄,此人應該有四十多歲了,但今日所見,恐怕只有三十出頭。”
雲居雁點點頭,拿起名單細看。鞠萍所指那人雖然嫌疑最大,但另外八人也不能完全排除可疑。她想了想說:“你悄悄使人把這個名字告訴沈將軍吧。另外探一探他的口風,看他是否有其他線索。”
鞠萍點頭稱是,接著又說:“剛剛老爺派人送來了一封信。”她把信交給了雲居雁,又補充道:“老爺說,他本來想親自過來一趟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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