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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萬載帶著我們在遺址中走了一圈,出來後道:“陛下,末將安排人手,擇日重建吧。”
“重建?”我想了想,搖頭道,“既然已經成為歷史,就讓它過去吧。”
江萬載楞了下,還是很快答道:“是,陛下。”
或許,在江萬載看來,我這次回到汴梁皇宮遺址,也算是衣錦還鄉,沒有理由不大興土木,修復祖宗之基業的。
“江愛卿,派人制作一座石碑,以紀念這處先帝的故宮,將其立在遺址中心,朕要把這塊石碑當做‘警世之碑’。石碑正面寫上,大宋先帝皇宮遺址,後面將‘靖康事變’和北伐軍光復汴梁這兩件大事要記在其上。還有,將前朝詩人杜牧所寫的《阿房宮賦》中的最後一句寫在結尾,讓朕,也讓我朝所有官員銘記在心,‘後人哀之而不鑑之,亦使後人而復哀後人也!’這一句可是經典名言啊。”
“是,陛下。”
我借題發揮道:“各位愛卿,作為後來之人,當時刻進行反思,從歷史中吸取教訓,方可不會重蹈覆轍。當年,我朝之軍、政實力無一不在金人之上,但最後卻被落後野蠻的金人擊敗,以至於高宗南渡,大片山河盡失,這是為何?雖然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答案,但朕認為,歸根結底,在於當時的朝廷不作為。先帝聽信讒言,重用小人,無法做到兼聽則明,使得朝綱不舉,奸臣當道。前些日子,朕和大家談起過,要在朝中設立參議院,其目的也就是希望能夠找到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監督手握大權的政務院、軍務院,甚至是監督皇帝本人。”
當江萬載等人聽我說到,參議院還能監督皇帝時,均是大吃一驚,不過,誰也沒有表露出來,只是齊聲而道:“皇上,末將受教也。”
“恩。各位,你們一定會想,參議院怎麼可以監督皇帝,又如何監督得了?”我停了停道,“儘管這是一個十分敏感的話題,但終究有一日會提上臺案。大家都是帶兵打仗的將軍,應當清楚,有什麼樣的將軍,就會有什麼樣計程車兵,將領不得力可以撤換,但皇帝不得力,怎麼辦?換掉?能換得掉嗎?朕多次說過,歷史為鏡,帝君聖明,則天下興,帝君昏庸,則天下亡,因此,要使得我朝之基業能夠千秋萬載,這一點是最為重要的。當然,此事很有些匪夷所思,日後再慢慢商議了。”
離開皇宮遺址,我又前往大相國寺參觀,去往大相國寺的原因乃是受了《水滸傳》的影響,“魯智深倒拔垂楊柳”的故事我一直記憶猶新。
路上,熟悉大相國寺的範良復介紹道:“皇上,汴梁的這座大相國寺據說最早是戰國時期魏公子信陵君的故宅,北齊天保六年(555年),在此創寺,名為‘建國寺’,前朝睿宗延和元年,由唐睿完敕令,改名為相國寺,並賜“大相國寺”牌匾,習稱相國寺。到了我朝,相國寺成為汴梁城內最大的佛寺。寺院中的‘資聖薰風’、‘相國鐘聲’兩處景觀,也被當年的汴梁百姓列為‘汴京八景’之二,端的是名聞遐邇。”
“範將軍,朕問你,一百多年前,大相國寺內有沒有一位名叫智深大師的和尚,此人力大無窮,可以倒拔楊柳?”
範良復想了想道:“皇上,叫智深的大師倒是有,但卻沒聽說過有‘倒拔楊柳’之事。”
我“哦”了一聲,暗自想道,“看來又是作者虛構的了。”
三月十二日,我收到了東路李庭芝有關徐州外圍之戰的戰報,此役,東路軍一舉擊潰了圍攻徐州正面的三萬元軍,擊殺敵軍約九千餘人,我軍將士陣亡二千五百四十二人,傷三千六百餘人。戰役結束後,東路軍主要將領經過認真商議,遵照陛下旨意,暫緩進軍山東的計劃,等待火器到達後再行攻擊。
“這個李庭芝。”我笑笑,繼續看了下去,大致經過如下:
三月一日,箭在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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