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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等明天我再跟他們商量一下吧。&rdo;程央說。
跑了兩個來回,把他們明天要用的東西都拿下去後,程央才重新回到樓上,坐在客廳裡。
從口袋裡摸出那包煙,已經不剩幾根了,他抽出一根來點著,抽了一口,就這樣在外面坐了整整一晚上。
遲嶼第二天進教室的時候,程央就趴著在睡,這似乎已經是他每天早上標準的早讀動作,任憑周圍嘰裡呱啦的朗讀聲,就是能睡的連動都不帶動的。
連著後面英語課也這樣被他睡過去了。
遲嶼第一節 課間去廁所,看到程央移了個位子坐到了他後面,大概是他個頭高,比馮均好擋視線。
遲嶼:&ldo;……&rdo;
再過幾天就月考了,遲嶼剛轉過來,讓他短短几天內每門課都跟上大部隊不太現實,但黃明還是爭分奪秒的在給他補課,中午或者放學後,能用上的時間都用上,遲嶼才休息了一天,就已經開始上晚自習了。
不過也好,回去了也沒事做,遲海東有應酬還好,沒有的時候就在家裡圍著他轉,遲嶼覺得煩,能待在外面他當然更願意待在外面。
黃明讓他有問題問周圍同學,他周圍一個是馮均,每天深陷學習不可自拔,跟他說句話都像是一種罪過,這兩天他出去讓他讓位的頻繁點,就已經開始有情緒了。
再一個唐曉偉講段子可以,成績絕對屬於被放飛的那類,不問他都算不錯了。
最後就只剩下程央,遲嶼有次問唐曉偉他學習怎麼樣,得到的答案是一般。
看他這麼個睡法確實也只能是一般,而且班裡那麼多同學,唯一不上晚自習的也就他了。
課間操兩排入場,遲嶼和程央站最後,遲嶼轉頭剛好能看到程央還腫著的半邊臉,開始他以為是睡久了被壓出來的,細看才發現是紅腫,斷斷續續還飄過來一股淡淡的藥膏味。
&ldo;捱揍了?&rdo;排隊往前的時候,遲嶼突然忍不住嘴賤了一句。
&ldo;跟你有關嗎。&rdo;程央本來不打算回他,但遲嶼問起時那副嘴臉,實在讓他覺得有些幸災樂禍。
&ldo;偶爾想關心下同學。&rdo;遲嶼笑,偏頭看著他,&ldo;不行嗎?&rdo;
&ldo;不需要,謝謝。&rdo;
遲嶼想自己大概有些犯賤,一瞬間還覺得他這聲冷冰冰的謝謝挺好聽的,等站到各自的位子上等待廣播操音樂響起時,又意外的覺得有些帶感,莫名就想跟他再懟上幾句。
不過他很快把自己這點惡趣味的苗頭掐死了,究其原因,大概是那天晚上在酒店包房裡,面對張老闆的騷擾,程央不爭不吵說不定還很享受的樣子實在讓他有些膈應。
尤其緊接著第二天付進就說對他有點意思。
付進這人吧,以遲嶼這麼多年的瞭解,也就外表看著風流,其實人特別單純,說白了有點傻,不到惡言惡語動手動腳的地步,他可能都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個詞叫心機。
遲嶼話不便說的太過,但作為朋友,適當的提醒他認為還是有必要的。
課間操結束後回到教室,手機上付進瘋狂的在咆哮,&ldo;臥槽他臉怎麼了,被誰給打了?!?!&rdo;
遲嶼:&ldo;我怎麼知道,自己來問。&rdo;
付進:&ldo;鈴都打了我怎麼過來,你幫我問一聲,我這有藥。&rdo;
遲嶼:&ldo;問了,不肯說。&rdo;
付進:&ldo;一定是你問的方式不對。&rdo;
遲嶼:&ldo;怎麼,我還得求著問。&rdo;
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