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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進：&ldo;……&rdo;

遲嶼蹲下來，一邊一個摸了摸程樂和程櫻的頭，柔聲說：&ldo;別擔心，你們哥哥沒事，過兩天就出院了。&rdo;

程櫻點頭，巴掌大的小臉上，眼睛睜的很大，不知道是被凍的還是哭過了，一直在吸鼻子，遲嶼替她把帽子戴上了。

&ldo;你把他們帶來了。&rdo;他問付進。

&ldo;別以為小孩子不懂事，敏感著呢。&rdo;付進往程樂那努努嘴，&ldo;從昨天到現在了沒笑過，你不告訴他，他反而更擔心。&rdo;

而且看這樣子，程央估計沒少瞞他們。

程樂沒哭，顯得比程櫻要堅強，男孩子嘛，不過往樓上走的時候，小腿邁的有些急，一直在往各個門裡張望。

遲嶼跟蔣明陽在樓梯裡點了下頭，算是見過了。

他現在知道了蔣明陽和程央是以前的同學，出現在這裡不奇怪，就是跟付進一起，讓他有些意外。

病房裡人還是很多，或坐或站，進門時都往他們這邊看過來，叫人有些不自在，付進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裡面的程央，感覺才一天不見，人憔悴的像是又掉了幾斤肉。

&ldo;你們怎麼來了?&rdo;在事先沒有打招呼的情況下，看到他們，程央有些詫異。

程樂和程櫻一前一後跑過去，程央朝他們&ldo;噓&rdo;了聲，示意小聲點。

&ldo;哥你怎麼來醫院了?&rdo;程樂問：&ldo;你哪裡病了?&rdo;

&ldo;沒生病。&rdo;程央轉過去給他們看腦袋上的紗布，順便比劃了一下，&ldo;昨天騎腳踏車，不小心，摔了這麼小一條口子。&rdo;

程櫻：&ldo;疼嗎?&rdo;

程央：&ldo;不疼，打麻藥了。&rdo;

程櫻在他貼紗布的地方輕輕碰了碰，踮腳夠過去又吹了吹。

遲嶼發現在哄騙小孩的伎倆上，程央信手拈來，撒起謊來眼睛都不眨。

是不疼，但難受，活活能把人難受醒。

他靠牆邊站著，付進和蔣明陽站在他床邊之前他坐著的地方。

&ldo;麻煩你了。&rdo;程央看著付進說。

&ldo;別總說麻煩，不麻煩。&rdo;付進往他跟前過去，&ldo;怎麼樣，好點了嗎?住院了也不說一聲，還是不是朋友了?&rdo;

&ldo;好多了。&rdo;程央說：&ldo;不是什麼大事。&rdo;

付進看他那面無血色的樣，估計在他眼裡，真要等躺床上不能動了才算大事，礙於有小孩在場，他沒把話說出來。

&ldo;什麼時候能出院?&rdo;蔣明陽問。

&ldo;明天吧。&rdo;

&ldo;你倒是想的美。&rdo;遲嶼突然在旁邊涼涼的插了句。

蔣明陽看向他，&ldo;怎麼還要很多天嗎?&rdo;

&ldo;很多天不至於，但明天也別指望。&rdo;醫生說最少三天，還得是看情況，程央既然想在弟弟妹妹們面前做個超人哥哥，他也就不戳他戳的太狠，但適當的提醒他認為還是有必要，畢竟人總不能保持盲目樂觀。

&ldo;要的，怎麼也得等養好了再走啊，腦袋上的事可大可小，你可別不注意。&rdo;付進說著看他床頭的水杯空了，想給他倒，被遲嶼制止了。

&ldo;怎麼了?&rdo;

遲嶼沒回答，把杯子從他手裡抽走，放回了桌上。

經過昨晚和今天一天，程央知道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