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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問題不是高雅拉對你是不是假的,也不存在你對高雅拉是種什麼樣的感情,不過就是你覺得這事不靠譜罷了。」
戚清榮笑了笑說道:「不靠譜的事情我們兩個從來不去做,但是楚景言我忘了告訴你,感情這種事情可從來沒有靠不靠譜這一說,荷爾蒙發作了,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對於這個世界上絕大部分的女人來說,愛的含義就是被愛,而一個女孩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親你,你說她到底是抱著什麼樣的心態?」
「你認為高雅拉水性楊花?」戚清榮問道。
楚景言搖了搖頭。
「她當然不可能水性楊花。」戚清榮說道,「女人習慣被付出以後再去愛一個男人,而高雅拉恰恰相反,她先付出,然後等著你的回報,如果想的再美好一點,她或許根本沒想過你的回報。」
「其實我們根本不瞭解對方。」楚景言說道。
「那個什麼金泰妍你就很瞭解?」戚清榮笑道,「男人是不可能去愛一個完全瞭解的女人的,因為她總歸有你不喜歡的缺點,有不喜歡的地方,有從何而來的愛?」
楚景言皺眉:「太極端。」
「你做事一向喜歡極端。」
「你要去做一件事情,總能找到時間和理由,不去做一件事,總能找到藉口。」
「你說高雅拉是一時衝動,你說你對高雅拉完全沒有別的想法,這純粹就是放屁,一個男人對漂亮女人怎麼可能沒任何想法?」
「你只是覺得不靠譜而已,覺得有始無終而已,付出了沒回報,是你最討厭的事情。」
「可是你別忘了,你還沒有任何的付出,高雅拉已經開始承受付出的代價了。」
楚景言沉默。
「其實現在說的這些話對你而言完全就是廢話,如果不喜歡,那就是不喜歡,可你不是不喜歡,你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歡。」
「感情分很多種,一種是你之前碰到的那個金泰妍,見了幾次面,吃了幾頓飯你就說喜歡,其實我更覺得那才是衝動,你總是覺得要把所有事情和所有信任到了一定的地步才會繼續走下去,可女人這種東西吧,她不像做生意,是講不得合作和信任的。」
「受教。」楚景言說道。
……
……
高雅拉靠在舒適的床上,窗戶外和煦的陽光灑進房間,整個屋子暖烘烘的,手腕上的那些擦傷本來就沒什麼大礙,醫生來過後留下一些藥,也就沒什麼了。
高母小心翼翼的把盛著雞湯的調羹遞到高雅拉嘴邊:「小心,燙。」
「媽媽,第二碗了,我真的喝不下了。」高雅拉無奈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說道。
高母放下碗,看著自己的女兒,她想不出為什麼自己一向懂事聽話的女兒會遭遇到這種嚇人的事情,而更想不到的是,高雅拉竟然會親那個男人。
「雅拉,媽媽問你一個問題。」高母有些猶豫,卻依然問道。
「媽媽,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高雅拉看著自己的母親,伸手理了理眼角的發梢後說道,「您很想知道早上送我回來的人是誰?」
高母點了點頭。
「他叫楚景言。」高雅拉說的分外用力,分外清晰。
「我喜歡他很久了。」高雅拉說道,「媽媽,雖然不知道到底是種什麼樣的喜歡,但至少剛才,我覺得我應該親他。」
高母握住高雅拉的手,笑道:「雅拉,不用跟媽媽說這些,也不用緊張解釋什麼,跟媽媽說說那個人,你喜歡他是你的事,而媽媽要做的,是幫你辨別你應不應該喜歡,來,先告訴媽媽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作為教師的高母很擅長開導學生,高雅拉也是學生,所以無法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