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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都是想想,我沒那麼大的勇氣,人都想好好活著。
所以那時候真的很恨他們,把我逼到這個地步。
夏橋媽媽看著發抖流淚的我,然後她仍舊摟住我,輕輕拍著我的肩膀安撫我說:“傻孩子,你好好的就好。”
在她眼裡,經歷過一次生死離別,沒有什麼比女兒還活著更重要了,即使已經不是他們的夏橋,但只要我還活著就好。
然後我真心實意的喊了一聲她媽媽。
我就是雲淺,夏橋就是我了。
腿傷好了後,我坐公交車去了郊區。
我想看看小冉生活的怎麼樣,我並不是去找她,但我很想她,想的要瘋了。
我在公交站臺坐了一上午,我總不能去她家去找她,我就那樣坐了一上午,沒有看到她,才起身走進了小區,在附近的電線杆上挨個看,沒有看到她出租的廣告,稍稍鬆了口氣,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看到她,於是索性在她家樓下的花壇坐著,抬頭看著她家的窗戶,一直就那樣坐到了晚上,看到她牽著阿貓從樓道里走了出來。
我猛地低下頭,怕臉上的表情太過激動被她看到,可其實她認不出我的,她走過去了,我才敢抬起頭看她的背影。
她牽著阿貓在小區裡散步,看起來似乎很愉快。
就和我希望的那樣一樣。
我看到她仍然在那裡就回去了,然後第二天又去了那裡在花壇裡坐了會,看到她的影子就離開了,我不敢多看她,我怕控制不住我自己。
她重新找了工作,工作日的時候,我就坐最早的去郊區的一班車,然後坐在站臺等著她出來,和她上同一班車,我很心虛,我怕她認出來我,所以都躲在車廂最後面,遙遙看著她,她有時候找得到座位,會閉著眼睛假寐,我就大膽了一些,趁著人群擠動的時候擠到她附近去,為她擋著旁邊的人免得吵到她,在她閉著眼睛的時候貪婪的看她幾眼,她有時候找不到座位我就站在車廂的最末端,隔著人群看她,又不敢太明目張膽,所以總是隻看得見一個後腦勺,我的腿剛好,站久了會刺刺的痛,不過沒關係,看到她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這樣堪稱痴漢的行為持續了半個月,看她的病完全好了才放下心,就不再去了。
我本來就不該再去打擾她的生活。
我開始感受這個世界,其實以前我很喜歡攝影,連老師都說我的構圖想法很好,但是那時候家裡覺得興趣是沒有必要的,況且攝影這個興趣有點太昂貴,我就擱置下去了,現在我可以自由的做我想做的,夏橋的父母都支援我,我就常常拿著相機走往各地拍攝相片然後發給旅遊雜誌,竟然還被選中了,夏橋的父母又得意又高興,把相片擴大到半張牆那麼大掛在牆上,和每個來家裡的人都說:“這是我們夏夏拍的,上過雜誌呢。”
讓我哭笑不得。
哦,他們現在是我的父母了。
因為我就是夏橋啊。
我這樣在各個地方輾轉了半年多,感覺很自由,眼界也開闊許多,覺得很多事都能放下的時候,我回了家。
以前的那個家。
坐火車到那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不確定的向記憶力那個家的方向找去,畢竟我已經好久沒回來了,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還住在這裡。
我並沒有和他們相認的打算,畢竟這太匪夷所思了,我只是來看看,如果能看到他們就更好了。
我只是想看看他們過的好不好。
家裡沒有亮燈,看來屋裡沒有人,然後我聽見了音樂聲,是小區裡的大爺大媽在小區裡跳舞,最近很流行的舞,叫,殭屍舞我也不大確定,因為看著很熱鬧,我就走過去看了。
然後我看到我的父母跟在人群裡一起跳。
即使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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