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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月生不依,「那我生氣啦,沒有兩壇葡萄酒哄不好那種。」
眾人都大笑起來。
秦志遠去給長壽上課,月生和文姜在一邊閒聊,嗑瓜子吃花生。
萬月生有意把師兄被爹責備的事告訴文姜,可是想想路上師兄的囑託,又把話嚥了回去。
師兄對苗姐姐真是痴心一片,好令人羨慕。
可是她跟軍師什麼時候才能修成正果。
爹之前老想亂點鴛鴦譜,把她嫁給師兄,可她只把師兄當哥哥。
現在師兄明顯有了意中人,希望她爹腦子趕緊清醒點吧。
看著在一邊樹下悠哉悠哉啃西瓜的某人,萬月生抓起一把瓜子皮扔了過去。
讓你沒心沒肺。
也不跟師兄學著點,看人家是怎麼追美人的。
中午苗文姜下廚,做了一大桌好吃的。眾人吃了個肚圓。
萬月生跟文姜請教為啥她煮出來的冰糖雪梨好苦。
上次某人嘴角起了一大堆泡,她想弄點冰糖雪梨給他敗敗火,結果做出來的好苦。
文姜有點好笑,「你是不是忘了給梨去核。」
月生恍然大悟,是了。
飯後,月生纏著軍師去遛彎,給文姜和秦志遠留下單獨相處的時間。
「白庭軒那手是不是你找人弄斷的?」文姜問道。
「沒有,最近軍營裡事多,上次回去後我就沒出來過。」實際上他這段時間一直在被師父禁足。
文姜點點頭,相信了他。
那白庭軒卷進了科舉舞弊的案子裡,功名肯定要被革除的。
秦志遠實在沒有必要多此一舉。
「那你說會是誰呢?不可能是我那幾個哥哥,他們沒那身手。而且若是我苗家人的話,那白庭軒早去報官了。畢竟我家雖然開著作坊,但也就一小老百姓。莫非跟白庭軒一起作弊的那些人?」文姜驚訝的說道。
不過越想越有道理。
「嗯,可能吧。」秦志遠嘴上應道。
不是可能,而是實際上就是。他知道府城背後那幫人是如何編排他的,衝冠一怒為紅顏唄。
那幫人明面上不敢來找他的麻煩,便去找牽扯出這樁舞弊案的人了。
是誰得罪了他秦志遠的紅顏,是誰讓他衝冠一怒,冒著得罪西南整個官場的風險也要揭發這樁科舉舞弊案呢?
那幫人最後把目標鎖定在了白庭軒身上。
好啊,你小子。念你小子是個人才,想著將來進了白鹿書院還可以互相幫襯一把,比如替他們寫寫作業打個小抄什麼的。好不容易帶你玩上一回,你就跟著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讓他們跟著被除了功名不說,還永遠不能參加考試。
這幫人平時作威作福慣了,如何忍的,便找了人來教訓了白庭軒一頓。手腕傷只是明面上的,讓他以後不能寫字罷了。實際上呵呵,你白家等著斷子絕孫吧。
「我們這次搞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大了?會不會傷及無辜?」文姜躺在秦志遠的懷裡問道。
秦志遠摟著她的腰,在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大嗎?我不覺得。無辜?誰無辜?作弊那群人?還是協助他們作弊那群官?」
兩個人好幾天才能見一次,每次見面,都格外珍惜。
秦志遠知道眼前的女子做人做事向來光明磊落,縱使白家行事齷齪,也從來沒想著以惡制惡。當然她現在要人有人,要錢有錢。別說找人打白庭軒一頓,就是卸他一條胳膊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是但凡有法子,總想著在律法允許的範圍內讓白庭軒讓白家付出應有的代價。
秦志遠正是看出了這點,才不惜得罪整個鳳陽府的權貴,也要揭開科舉舞弊的蓋子,讓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