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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
蔣予搖搖頭,而後繼續補充道:「你要不去微博搜搜,說不定能在八卦營銷號裡找到答案。」
江瑟瑟忍不住撲哧一笑。
這些年,蔣氏集團經歷了風風雨雨,唯有蔣檀的浪子人設不變。
和蔣予的專情截然相反,蔣檀這個人似乎是用生命在書寫「風流」這兩個字。
江瑟瑟有時候也蠻好奇,像蔣檀這樣的浪子,最後會停靠到哪個姑娘的碼頭。
想到這裡,江瑟瑟撇撇嘴看向蔣予:「予哥,你們兄弟兩個人,雖然身材、樣貌有幾分相似,但性格卻完全不像。」
蔣予抬眉:「哦?不像嗎?」
江瑟瑟見蔣予這個反應,忍不住往他面前湊了湊,伸出手指捏了捏他的耳垂:「還是說,你這傢伙有什麼隱藏的花心屬性,還沒被我發現?」
江瑟瑟話音剛落,蔣予忍不住揚了揚唇角。他一把握著了江瑟瑟的手,態度無比的嚴肅認真。
「我們家啊,蔣檀他把蔣天成的那點『朝三暮四』都繼承了,輪到我,就只剩下『情有獨鍾』了!」
江瑟瑟聞言,笑著看向蔣予,微微扁扁嘴:「你一個美國長大的小孩,成語倒是說得很溜。」
兩人談笑間,蔣予的洛神花水煮好了。
江瑟瑟接過一杯,輕輕吹了吹氣,淺淺嚥了一口。
溫熱酸甜的汁液順著舌尖滑進喉嚨,一路向下滋潤五臟六腑,整個人無比舒適又愜意,似乎瞬間就有了一種安神的作用。
一杯洛神花水慢慢見底,窗外的雨也漸漸停下。厚厚的雲層散去,陽光再一次灑向人間。
江瑟瑟忍不住起身,推開玻璃門走到了院子裡。
原來後院比前院更大,籬笆圍起的角落裡,還半散養了幾隻雞。另一側則種了江瑟瑟分不清的幾種蔬菜。
她忍不住回身看向了蔣予:「你這裡有魚有肉有蛋有菜的,還真的可以自給自足。」
「那是當然。」蔣予也慢慢走了過來,「瑟瑟,肚子餓嗎?我做飯給你吃呀?」
說來也巧,江瑟瑟的手下意識地搭了搭小腹,隱隱就聽見了咕咕聲,但她對蔣予說要做飯的事依舊將信將疑。
蔣予直接拉起了江瑟瑟的手:「走吧,跟我一起去捉魚摘菜。」
眼見著蔣予換上了一條短褲、一雙雨鞋,從工具間裡找出了撈魚的漁網,一副專業又幹練的樣子。
兩人手挽手走向了小溪邊,江瑟瑟忽然間有些恍惚。
如果人生可以概括成一本小說,那她的世界,忽然間從娛樂圈文,變成了種田文。
既來之,則安之。江瑟瑟索性也挽起了自己的袖子,露出一截潔白的手臂:「要我幫忙嗎?」
「不用,你在岸上等我就好。」言畢,蔣予拎著漁網,一步一步慢慢地走進小溪中,水面漸漸沒過腳腕、小腿。
溪水清澈見底,甚至能看清溪底石頭上的紋路。
因為剛剛下過雨的關係,溪水上漲,溪中的魚兒格外的活躍,成群結隊的遊來游去。
眼下的此情此景,讓江瑟瑟莫名地想起了歐陽修《醉翁亭記》裡的那一句「臨溪而漁,溪深而魚肥」。
蔣予揚起手臂揮動漁網去撈魚,一網紮下去,濺起了成片的溪水,短褲連帶著t恤也濕掉了。
江瑟瑟便呼喚蔣予回到岸邊,一邊俯下身幫他小心翼翼地捲起褲邊,一邊幫他加油打氣。
也不知是蔣予的技術好、還是運氣好,簡單嘗試了幾次後,真的有魚兒應聲入網。
蔣予慢慢抬起漁網,網中居然出現了兩條叫不出名字的魚,正在反覆掙扎橫跳。
岸上的江瑟瑟不禁激動地拍起手來:「予哥,你可真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