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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吃下來天色都已經大暗,等李言成扶著喝得暈乎乎的安翔和張軒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多了。
李言成把兩個喝得暈乎乎的人直接扔到一張床上,然後自己洗漱乾淨,睡了一覺。
第二天清晨天沒亮沒,李言成便背著自己的攝像機去了之前的學校。
昨天聊天的時候他已經跟孫老師說過自己要去拍照的事情,孫老師並沒有阻撓,反而是應承他要去教務處幫他說話,因此今天李言成過去的時候就直接帶上了自己的攝像機。
清晨天色才亮沒多久,學校便陸陸續續來了許多學生,初中與高中截然不同,特別是到了高三之後壓力一下子變大了,許多學生清晨還沒天亮便到學校開始自習一次複習到天色大暗才回家。
最近一段時間學校有些不安,便三三兩兩的結對而來。李言成背著相機,也被他們當做是來採訪的記者了。
與孫老師打過招呼之後李言成便熟門熟路的在學校找了最高的教學樓,然後背著攝像機自己走路上了頂樓。
第40章 舊事與索命之鬼(4)
這段時間學校的學生一直沒有斷過,學校逐漸熱鬧起來。
雪一直沒停過,天台屋頂早已經被蓋上厚厚的一層雪,李言成走過去的時候十分困難,想到待會兒還要拍照,他不得不提前拿出鏟子把屋頂清出一片空地來。
等他做完這些的時候,腳下已經傳來朗朗的讀書聲,晨讀已經開始。
李言成在頂樓架起了攝像機,然後拉遠鏡頭從教學樓的方向拍攝城市,因為角度的不同,整個城市在鏡頭下的光景也顯得與評論不同。
擁擠的街道被白色覆蓋,乍一看上去就彷彿隱藏在白色之中的城樓,若不是仔細看,恐怕根本看不出那些街道。
就在他的腳下,原本純白無暇的雪地因為人類在上面來回走動的原因而變得支離破碎,但正是因為這種支離破碎反而透露出一種殘缺的美麗。
李言成無意追逐這種殘缺,因為他知道,世間大多數的人都不會在意這種殘缺的美麗,他們追逐的是那種虛偽、完整、純潔無瑕的美。
所以即使是假象,他們雜誌社也會選擇拍攝後者而不是前者。
雪上飛鳥無疑是最適合的場景,而李言成選擇的這個天台卻恰恰是那些飛鳥最願意停歇的地方。
在天台坐了一會兒之後,李言成的攝像機中便多了好幾張滿意的照片。
稍等了一會兒之後下課的鈴聲便響起,停歇在天台之上的飛鳥因為鈴聲響起的原因而被驚起,李言成連忙拿出攝像機再次連續拍照。
拍攝了一會兒之後他卻驚訝的發現有些異常,在那一群飛鳥之中,有一隻鳥怎麼也飛不走,似乎被什麼異常的能力困在了空中,無法離開。
李言成在原地看了一會兒之後,最終還是站起身來沿著天台外的鐵網走向了天台的另一側。
正在鐵網子下李言成仰頭朝著那的天空中不斷撲扇著翅膀的飛鳥看去,那飛鳥因為有人靠近的原因掙扎得越發的厲害,可是他卻偏偏不能離開這上空半步,無論它怎麼掙扎,都始終停留在原地。
李言成褪下手上的手套,他順著鐵絲網往上爬去,直到他爬上鐵絲網的頂端之後才清楚了飛鳥被困在原地的原因。
在鐵絲網的上方有一根透明的魚線,不知怎麼的居然纏在了那飛鳥的腳上,因此無論他怎麼掙扎都始終不能離開這鐵絲網上方一圈的範圍。
李言成把那飛鳥從空中拽了下來,然後把絲線從它腳上拆下來,絲線一解開那鳥扇著翅膀一下子就飛遠了。
看著手中亂成一團的絲線,又看了看這滿是血痕的天台,李言成走到了天台的旁邊從上往下看去,他們站的地方正恰巧是學生通道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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