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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脅。
“公開吧。”營帳中的衛語立刻拍板,“這麼消耗下去肯定不是辦法,馬上都要十二月了,將士因為這北地的寒冷已經開始士氣渙散了。現在公開張寶的死不僅對我們沒有多大的威脅,反而可以起到震懾張角的作用,最少也能讓他的心思大亂,要知道在這樣的消耗戰裡,能多一份籌碼就多一份籌碼。”
衛語說完,眾人都在沉思,也沒有人提出什麼反對的意見。見到這樣的情形之後,衛語便是吩咐卜巳葉九去著手這件事了。。。
袁術大軍的營帳紮在鉅鹿二十里之外,而且士兵們也要休息,不可能每時每刻都盯著鉅鹿去看。所以張角為增加兵源,還是會在大批流民路過的時候開啟城門放其入城。早就守候在城內的區星,便會對著些流民進行篩選,男的全部充軍,至於老幼婦孺都會丟到難民堆裡去。
“小子你們是從哪裡逃來得?”
一個黃巾渠將摸著下巴問了問剛剛篩選上來的新兵蛋子。
只見那名新兵蛋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了看周圍人兇惡的面相,才唯唯諾諾的開口。
“俺是從廣宗逃來得,以前也入過教。”
“哦?”渠將頓時來了興趣,開口問道:“原來也是同胞,不知道是哪個渠的?”
“俺是嚴政渠帥那一渠的,廣宗城破,地公將軍嚴渠帥戰死,心想沒了活路,便是化裝到了難民之中,蒙過了官兵才逃到鉅鹿。”
“沒種的孬貨!”渠將一聽這家是個逃兵,立馬吐了他一臉唾沫,但是仔細一想臉色頓時不對,鋼刀已經出鞘指著新兵蛋子問道:“小狗崽子,你剛剛說什麼,給老子重複一遍。要是胡說小心老子宰了你!”
新兵蛋子嚇的跪在了地上,不斷磕頭,戰戰兢兢的說道:“我說心想沒了活路,便是化裝到了難民之中,蒙過了官兵才逃到鉅鹿。”
渠將大怒,刀鋒逐漸逼近了新兵的脖子,那一刀血痕已經清晰可見,“不是這句,老子讓你說上句。”
“俺俺。。。俺是嚴渠帥那一渠的,廣宗城破,地。。。地公將軍與嚴。。。嚴渠帥戰死。。。”
“胡說八道!”漢子大怒就要提刀來砍,“地公將軍他老人家不過是遭受了狗漢軍的奸計,才身負重傷。你個狗才居然敢詛咒他老人家,該死!”
“大人饒命。。。饒命啊。。。”新兵不斷磕頭,“小的句句實言,大人不信可以問問他們。”
渠將抬頭看了看新兵指著的放心,發現也是一群新面孔,但他知道這些人都是跟新兵一同前來的,那麼理算當然都是廣宗那邊逃亡來得人馬。
渠將大步跨了過去,鋼刀指著這一群人,凶神惡煞的說道:“不想死的就給老子說實話。”
噗通,所有人都跪了下去,一個個哭天喊地,但是不難可以聽出他們帶著哭腔的話。
“地公將軍卻是是墜樓而死。。。小的不敢妄言。。。”
“大人明鑑啊。。。地公將軍墜樓是我親眼所見,不敢隱瞞。。。”
“大人。。。”
渠將的刀叮噹一聲落在了地上,他的心狠狠觸動了一下,他一直以為他心中的天地人三將是不死不滅的,但是現在。。。
這一幕不斷的在鉅鹿城中上演,張寶死亡的訊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現在是個人都知道地公將軍是可以殺死的,那麼天公將軍呢?
“二弟!”張角一拳砸在了案幾之上,那案几立刻四分五裂,但是他並沒有心思去管,只是在蒲團上坐定,眼神一片呆滯。
“區星你來告訴我,二弟真的是死了嗎?”
面對張角的發問,區星不敢怠慢,只是上前一步說道:“迴天公將軍的話,事情恐怕是真的,昨日漢軍已經在轅門上懸掛了一個屍首,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