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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改先前溫柔,他毫不留情在傅擇宣唇角侵略,舌尖在壓下的一刻就侵入口中輕輕搔刮,隨著窒息的侵壓是動作更為狂驟的席捲,喘息間不忘問:「「嗯」是討厭,還是喜歡?」
不等回答,他又壓下唇,帶著傅擇宣重投唇間的美妙感觸,時而被浪潮推起,時而在雲端起伏,傅擇宣難耐的輕吟和因窒息的無力輕推引來的是唇齒更狂暴的橫掃。
直到耗盡彼此間所有氧氣力竭,喻恆筠才稍事離開,溫柔擦去傅擇宣嘴角因過於激烈未來得及吞嚥的涎液,在他上方存在感極強地低喘著。
傅擇宣大口呼吸著,迷離間因相對的眼神中未褪的侵略生了懼,預感這還不是盡頭。
果然喻恆筠邊是問著「喜歡嗎」,在他耳邊蹭過,又換了種在唇齒間侵略的方式,每每間隔休息一問,至此以往數次,彷彿沒有盡頭。
直到兩人都因下身的反應繃不住,才彼此相對抱著喘息休憩,喻恆筠仍不放棄在他耳邊呢喃舔舐,一句句問著「喜歡嗎」。
傅擇宣沒明白事情怎麼會演變成這樣,分明剛剛他還在和喻恆筠討論自己的喜歡,下一秒就開始演出成人頻道。
喻恆筠低笑著道:「看來是很喜歡的,你看,溫柔的、粗暴的、調情的……哪一種方式你都喜歡得不得了,這麼看,果然是不用擔心你的喜歡會隨我的改變而消失,因為無論哪一種你都很喜歡。」
在喻恆筠這熟悉的氣息中,傅擇宣回憶起剛才令人臉紅心跳的過程,紅著臉故作平靜:「這是詭辯,我說的改變不是這種。」
「那你為什麼要改變計劃?最開始在你們設想的「愛」的夢境中,我不是夢境主人吧?」
喻恆筠勾起嘴角,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坦誠:「為什麼要裝醉討吻,你可以推開我的吧?」
「哦對,我還忘了,你還想把霍清斂託付給我來著,當時你對她說了什麼來著?」
「我喜歡你,所以面對你給與我的一切,虛假或是真實,欺騙、利用,我都用合理的方式解釋、接受,也可以放下一切,只為求一個你和我共同的未來。」
說著,喻恆筠的目光竟有些難抑的悲傷:「但這個未來可以是否定式的,你如果不想要我許給你的未來,可以不接受,不要把我以你自認為好的方式推給另一個人。」
「我會因此而生氣,卻能無數次站回你面前,你明白這是什麼嗎……這是因為,無論你是零,還是傅擇宣,我都愛你。」
喻恆筠俯身讓兩人以額相抵,深情略傷的眼神一望到底:「你能感受到嗎?」
傅擇宣哪裡敵得過喻恆筠極富深情,似海將自己身影納入的黑眸?他早就被喻恆筠一系列的攻勢打得潰不成軍。
喻恆筠找準了他心中城堡最薄弱的守衛處,一力摧毀,釋放出對喻恆筠最原始濃厚的喜愛,由始至終。
而這份喜歡當然不會因喻恆筠的出現有所改變,反而因兩人時隔數年的「初見」發酵膨脹,最終成了打敗他自己的武器。
他恍惚明白了那些夢境裡一逃再逃的矛盾心理,也明白了所謂因為愛而擁有共同面對未來的勇氣。
無關任何外在因素,喻恆筠肯定又真摯訴說著對他的感情。
他呢?傅擇宣豁然沒有什麼猶疑了,既然他一瞬間就能對這種情感有所定義,又為什麼不願意承認面對?
如果那些苦痛是有意義的,現在或許它們意義生效的時刻,他在反反覆覆的夢境中窺見的所有景象,所有愛意與情慾交融的時刻,都教他不要逃避。
他卻在最後選擇了逃避。
可是對著眼前這個知曉他身上一切真相的男人,對他訴說拳拳心意的男人,他所念甚久的情意落處,他望著柔情不減的深眸,無數次停下新聞播放端詳的英俊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