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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我是曲林氏,是曲家新婦!”曲林氏用帕子擦擦眼角的淚水,哀慼地嚶嚶說道。
“我沒有問你,我是問他呢!”鐵慕青厲聲問道,用手指著曲陽東。
“大膽!居然對我家小姐姑爺不敬。我家小姐可是曲探花明媒正娶的嫡妻,那是你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賤妾所能相比的!沒大沒小,老婆子我今天就替主子教訓你這個賤人!”金媽媽自恃身材魁梧,很少有人撼動,一直目空一切。原本在林家就是掌嘴的好手,一路上沒有顯身手,早就手癢,慣有的眼力讓金媽媽意識到現在該是替主子出頭的時候了。
第五章 婚書(三)
金媽媽壯碩的身體,橫衝直闖地來到鐵慕青的面前,伸手就要打鐵慕青的臉。鐵慕青腰背挺直,如一個屹立不倒的青松,盛氣凌然,英氣逼人。一晃眼的功夫,鐵慕青手裡的大刀脫殼而出,“唰唰”“噌噌”“呯呯”幾下,金媽媽原本濃密茂盛的頭髮,一根不剩,光溜溜的,堪比鐵慕青手裡拿得那把軟質輕型大刀亮堂,甚至陽光照在上面都能反射太陽光。
就在鐵慕青出刀之時,金媽媽就被銀閃閃地刀背反光,刺激地眯了雙眼,等睜開眼之後,只感覺身邊有很多頭髮脫落,頭皮透風,用手一摸,引用為傲的濃密頭髮居然一根不剩,這要是大刀再偏一點,別說頭髮了,腦袋就要搬家了。金媽媽一向是橫著走的螃蟹,哪見過這樣的陣勢,“噗通”一聲,癱坐在地上,甚至居然嚇破膽小便失禁。平日裡狐假虎威慣了的人,一旦遇到比她們更橫的人,就會變成哈巴狗,緊緊地夾著尾巴,哀哀乞憐。
“曲陽東,你是不是娶了林家小姐?”鐵慕青用大刀指著曲陽東,冷聲問道。
曲陽東看到鐵慕青的手法純熟,一看就是武功高手,不知道鐵慕青什麼時候練得武功。畢竟曲陽東做了虧心事,有負於鐵慕青,臉色蒼白地膝蓋一軟,求饒道:“慕青妹妹,是老師保媒,我不好拒絕!”
鐵慕青把放在袖口裡的婚書拿出來,冷笑道:“那這個又是什麼東西?”
曲陽東,曲林氏曲劉氏看到鐵慕青手裡的婚書,皆是一驚,臉色更加難看。曲劉氏自恃和鐵慕青親近,好言上前勸道:“慕青,昨天不是說好了嘛,讓你做陽東的二夫人!還把這婚書拿出來作甚!”
“我呸,你們母子二人忘恩負義,我鐵慕青可以理解,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人之常情。曲陽東娶了禮部侍郎家的嫡親小姐,以後官途順暢,我鐵慕青不會說什麼。但是你們逼良為妾,讓我看不起!也讓我很惱火!自以為讓我做了官老爺的妾,算是報答我和我爹對你們一家的關照。我今天就開啟天窗說亮話,我鐵慕青寧做窮**,不做富人妾!”鐵慕青手裡的大刀對著曲劉氏,明晃晃的大刀,止住了曲劉氏要靠近鐵慕青的腳步。
“還有你林大小姐,果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有錢有勢不說,居然放任下人對我這個曲家的恩人冷嘲熱諷,矯揉造作的外表下面一顆陰狠的心,還沒不是他曲陽東的妾侍,你就開始端起你正妻的架子。”鐵慕青對著林小姐說完,又看周圍的鄉里鄉親,抱拳說道,“各位鄉親們,今天做個見證,幸虧我昨天晚上藏在地窖下面,才沒有被燒死。昨天晚上,我根本沒有燒火,怎麼可能走水;而且在半夜時,聽到好幾個人的腳步聲,之後便走水了。等鄉親們趕到的時候,火已經很大了。明明就是有人要置我於死地,我鐵慕青一介女子,遠日無怨,近日無仇,怎麼在你曲陽東衣錦還鄉之時,居然就是我要喪命之時。是你曲陽東所為,還是你林氏所為?”
曲陽東跪著爬向鐵慕青,一身上好的青衣綢緞袍子,沾滿了泥土和草屑灰塵,狼狽不堪,哀求道:“慕青,雖然我負了你,但我絕不會做出要你性命的事情。”說完便陰冷冷地看向身後倚在丫鬟雪蘭身上的曲林氏,不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