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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新詞彙呢!龍騰則讓我刮目相看,他的英語太牛了,背過身去,如果不是熟悉他的聲音的話,完全就是個老美在講話嘛!
第二天,龍騰帶我跟另外幾個他認識的朋友開車去了哈佛大學的總部,我很喜歡這種看起來很古老的紅磚建築,只是滿眼的老外讓我覺得新鮮過後有點膽怯,生怕龍騰他們把我丟了,我跟他們跟的那叫一個緊,就差沒拿手揪著他後衣襟了,龍騰笑話我說:“素素,你放心,丟了誰也丟不了你拉。”可他雖然那麼說,我還是亦步亦趨的緊跟著他,連欣賞建築物都是一隻眼睛看景,一隻眼睛盯龍騰,怕一不留心跟錯人,這人生地不熟的,我連打車都說不對地方。後來,他受不了我了,索性就拉起我的手,我開始有點不那麼自在,可是這樣也確實能保證我不會被丟,算了,出門在外,一切規矩全免,誰讓我在這裡只跟他熟呢。也許是我們太過於親暱了,連跟我們一起出來的幾個朋友都取笑我們,大拍龍騰肩膀說:“你的小女朋友,很可愛!”
龍騰笑了笑,我站出來說:“NO,NO,我是他的助理,工作夥伴,明白?”(說實話,我很糾結啊,這裡都該用英語的,但是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就拿中文寫吧,按素素蹩腳的英語的說話方式說中文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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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朋友點頭說:“I SEE,女朋友,工作夥伴,GOOD!”
我先點頭,理解他的話後又狂搖頭,一面喊NO一面運氣,翻著白眼回憶單詞,咋解釋捏?那朋友也被我鬧糊塗了,衝龍騰疑惑的聳聳肩膀,龍騰撲哧就笑出來了,跟那人嘰裡呱啦開聊,我徹底豎白旗,要是殷緣或者姚燁在,應該可以聽明白吧。
語言不通的殘酷性不止這一件,後來龍騰他們開會,每個受邀的人員都至少帶了一個助理,會議的資料什麼的也都提前發了下來,我一看,傻眼,英文。按道理來說,龍騰帶的一些資料也該是我整理的,但是當初因為是英文,全他老人家自己弄了,說起來蠻對不起我老闆的。會議進行時,我只能盯著幻燈片跟前面吐沫紛飛的老外發呆,再看人家別人帶來的助理,要麼用筆記本敲的飛快,要麼拿本子在速記,只有我一個坐在龍騰後面,拿著筆在空白的紙上畫丁老頭。我這個助理當的可太不合格了。
午餐時,大家受到主辦方非常好的招待,尤其是老發言的那兩個老頭,竟然曾經是龍騰的教授,看到他那個親啊,跟看見親兒子似的。別的老外也很熱情,經常看見我就是一個擁抱,然後嘰裡呱啦說的飛快,我猛支稜著耳朵,還是逮不住他們口中的單詞重點。晚上,我跟龍騰道歉,懺悔我當助理不稱職,回去以後一定努力學英語。龍騰說:“沒有啊,我覺得很好,你知道人家找個全能的助理要多少錢嗎?我現在覺得挺划算的,省了四分之三的錢,還多了個開心果。尤其是你一臉迷茫的聽人家講話時的表情,太可愛了!”
我點點頭,對龍騰豎大拇指說:“老大,我現在明白了,感情你是守財奴型別的,你最欣賞的人的型別是傻子加弱智。”
龍騰感動的說:“素素,你終於理解我最欣賞你了。”
我對著他揮舞著我沙鍋大的拳頭說:“你可以拿英文罵我笨,反正我也不明白,但是你不能拿我的母語懺悔你自己的缺點,因為這樣我聽的懂,而且還會鄙視你。”
第二天,龍騰他們臨床講解,我得到赦令,不用巴巴的跟去受折磨了。一個人在房間裡看了半天不懂的電視節目,又無聊的上了會網,實在沒意思了,我滿腦子都是Johns Hopkins,都是姚燁,以前在國內還沒這麼渴望,現在知道馬上就要見到了,就是忍不住,心整天在嗓子眼那盤旋想往外飛,原來的地方長滿了草,刺癢啊!我恨不得馬上從波士頓市飛到巴爾的摩。
我在地圖上看,兩地相距不遠,從波士頓直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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