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縹緲疲憊。

“你要嫁何人？”左胤皓想也沒想的反問。

“他，於偉祺。”轉身，左菲雁嘴角勾起魅、惑復仇的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左胤皓。

“你不是很討厭他嗎？”左胤皓心口一窒。

“難道我親愛的皇兄不知道越討厭就代表越喜歡嗎？”左菲雁像是再笑他的無知。

“偉祺，你願意娶朕的皇妹為妻嗎？”左胤皓鄭重地問站在一旁沒有之聲的當事人。

“微臣一切願聽陛下做主。”於偉祺抱拳，聲音裡聽不出任何情緒。

“如果你不願意，我可以幫她另尋他人。”左胤皓以為他不願意，所以順著給了他一條選擇的餘地。

“我非嫁他不可，皇兄你就別再費心思去幫皇妹另尋他人了。”眼神掠過皇兄落到於偉祺的身上，又轉向那嘴角噙著淡淡笑容的皇貴妃。

左菲雁眼中閃過輕蔑，像是在說，你滿意了？這就是你要的結果？

“臣願意娶公主為妻，能娶到公主是臣的福氣。”就那麼輕易的一瞥，於偉祺決定幫她，不管出於什麼理由，他知道這個看起來刁蠻任性的公主其實沒有那麼壞，只是貪玩。

正文　14　胸口悶

皇妹還小，他壓根沒有想過要這麼早把皇妹嫁出去，有皇妹在的皇宮，就像是天堂一樣，沒有沉悶，有的就是歡聲笑語，偶爾的責罵，讓他能把在朝堂上的鬱悶給消除。

曾幾何時，皇妹的身影刻在了他的腦海中，拱門處，她那一身清涼的裝扮，讓他眼神幽深了幾分，他不喜歡她穿的這麼少讓別人看見，那樣的打扮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可是，從今以後，那樣的打扮將會是另一個男人所有，他的好朋友，他最信任的皇城都統。

“那皇妹告退。”左菲雁把身上的重量全靠在水蓮和水蝶的身上，眼皮重重，她好想睡覺。

就那麼，左胤皓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她看起來是那麼疲憊。

意韻喚了幾聲陛下，見他沒有反應，小步走到他的跟前，順著他的視線望去，眼神歹毒了幾分。

“陛下，外面天熱，裡面去休息一下吧。”他是她最心愛的男人，她不容許任何人把他搶走，就算是那個最受寵愛的公主也不行。

“韻兒叫我？”左胤皓緩緩回過神，望著眼前自己最喜歡的女人，他的青梅竹馬，他的初戀。

“陛下，臣先告退。”於偉祺適時的出聲，看來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

“你下去吧！”左胤皓瞥向於偉祺的眼神中多了份淡然和怨恨，於偉祺清楚的感受到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一個帝王，會朝著他露出那樣的眼神。

“雁兒，你真的想嫁人？”走在青石板鋪成的路上，太后不確定的詢問，太妃也用眼神詢問。

“母后，母妃不希望雁兒嫁人？難道要留在宮裡做老姑婆？”不用看，母后和母妃，一定很擔心她，左菲雁狀似哀怨的反問。

“母后和你母妃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你不是一直以來都很討厭于都統的嗎？”她知道於偉祺的為人，也知道放眼京城，於偉祺的家世能夠成為皇室的駙馬。

“是討厭，不過，往往喜歡就在討厭中生成。”

“雁兒，你不是在和你母后和母妃我開玩笑吧？”太妃真不敢相信，從小看著長大的小公主，竟然要嫁人。

“母妃，雁兒發誓，雁兒說的話沒有一句虛假。”為什麼就沒有人相信她說的話呢？

“好，好，好，雁兒別發誓了，母后和母妃都信你。你那邊還疼嗎？母后那有上好的膏藥，等一下差人送來給你。”看著雁兒一瘸一拐的走路，太后眼眶一紅，捂住嘴唇。

“母后，不礙事。”左菲雁還特意拍了拍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