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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哦?”
“是的,您看……這該怎麼辦?我擔心她們是為了尋我們的神蹟而來的。這可不得不防啊。”
“我只不過是一個神官罷了,村長先生,你們要做什麼決定的話,用不著來徵得我的同意。”
“那……神官大人,對於這件事,神上有沒有什麼指示?”
“沒有。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現在就要去傾聽神蹟的聲音了。”
隨著對話中一個年輕而又有著能夠輕易將少女都迷惑音色的聲音說了這一句,小屋裡的對話結束了。那名年輕人把就在手邊的的大衣拿起,披在他總穿著的連帽斗篷外後就推門離開。
那名年輕人是在兩個月前來到這個與世隔絕小村落的,當時他那總是穿著的斗篷以及被帽子遮得幾乎只剩下巴的臉給他帶來了令人驚豔的神秘感。可偏偏他擁有魔力一般的聲音,虔誠如傳教士一般的語氣以及偶爾展露的神蹟令他成為了村中人人崇敬的“神官大人。”
村名們相信,他是被派來保護“神蹟”的。
他的真面目從未有人見識過,他每天都會跑到雪上上去傾聽“神蹟”,有時一去就是好幾天。可他每次一人而出,完好而回,令人越發的驚歎起來。不僅為他所作所為的不可思議,也為他的一片虔誠。
而今天,他也如往常一樣的走向雪山之巔。以看似極慢,實則極快步伐蹬躍上去。在遠離村落時,他將斗篷連著的帽子拿下,瞬時淺色金髮印落在這一片茫茫白色之中。
那是淺到幾乎為鉑金色的顏色……與他那清秀俊美卻又帶著逼人英氣的臉龐一起落入眼簾,在這樣的雪白之中幾乎要將他誤認為傳說中尖耳的精靈。
不,不對,若是精靈又如何會有如此邪魅的笑容呢?
此人……正是打著神官旗號在世界各地訓練時騙吃騙喝順便騙少女心的帝秀。該說他真不像是與世隔絕的少數民族麼?真是到哪兒都難不住他。明明是修煉卻過得比誰都舒坦。自有世界各地的懷春少女為他送芳心。
這幾年,他透過將自己置身於各種極端的自然環境中冥想,感受它們,已經覺醒了念能力。而窟廬塔族一出,那便是平時系別和紅顏時特質系的至尊對待。
在烈烈寒風中,帝秀開始了他這一天的冥想。待到太陽落幕時才從那種玄妙的狀態中抽回意識。這時他突然想到今早村長對他所說的話。頓時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兩個女孩子和一個少年?隻身來到這裡?為了找人?該不會他們是……?
此種念頭一出,帝秀眼睛猛然睜大,嘴巴也突兀的張開,突然一陣冷風吹了進去,他便開始了漫長的打冷嗝狀態……
那麼……帝秀的擔憂究竟是不是正確的呢?他所擔心的事會不會發生呢?他的衣食父母……會不會被……?
事實證明,帝秀這個神棍的猜測還是很準確的。只是……帝秀啊,你難道是坑蒙拐騙的事做多了連自己還有這兩個朋友一個同村老鄉在外晃悠都忘記了呢?這就活該你回去的時候看到一片狼籍……
現在這個時候……跋涉而來的琅邪,小空和酷拉皮卡由於受到村名們的不公正對待和挑釁,心情本就不好的他們自然不管人道為何物的欺負弱者。欺負!狠狠的欺負!往死裡欺負!
別人是把與強者過招而後勝出作為榮幸的。而琅邪偏不,她是典型的把快樂建立在群秒了弱者之上的。
如今的她就和小空大大方方的坐在街道上,手裡端著不知什麼時候拿到的熱湯和沾著吃的麵包。一邊看著入眼的美妙雪景,一邊欣賞著酷拉皮卡打架時的帥氣背影。
不錯,大家沒有看錯,現在的情況就是琅邪和小空坐著吃,酷拉皮卡一個在她們外面打著,不讓一個鬧事的村民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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