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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山溝裡。
&ldo;安寶山決定救援他們,可是帶著傷員在敵人窩裡來往是危險的,那時,倪家營子被敵人重重包圍著,我們怎麼辦?即使我們衝進去,又有什麼實際意義呢?&rdo;
&ldo;沒有必要衝進去!&rdo;陳昌浩說。
安寶山決定遠離戰場,進了北山,在那裡養精蓄銳,把幾個傷員治好。我學著護理他們,當我們聽說總部向東突圍時,我們九個人都已經養得身強力壯了。&rdo;
&ldo;看來你很佩服安寶山。&rdo;
&ldo;是的,至今,我覺得安寶山的一切作為都是精明的,果決的,使我們這支小分隊在戰鬥中發揮了意想不到的威力。&rdo;
江子敏不再往下敘述了,留下了一個月的生活空白。這中間他和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們兩人四目相視了足有十幾秒鐘。
&ldo;這麼說,你是愛上他了!&rdo;陳昌浩的眼睛這樣說。
&ldo;是的!也許他並不愛我。&rdo;江子敏的眼睛這樣說,&ldo;可是,我要到他的團裡去,奮戰而死也心甘!&rdo;
他們兩人一時間都不知道還要說什麼。
江子敏穿著馬家軍的皮襖,束著皮帶,掛著腰刀,她的旁邊放著兩尺長的竹笛,她的身影籠罩著勇士的威嚴和少女的柔情,就像大別山的那支民歌,高亢、婉轉、悲涼,一種神秘的情感繚繞著陳昌浩。
愛,往往來不及追尋原因,也許正因為江子敏飲過了男女情感的濁水之後,才百倍強烈地企盼著甘冽的清泉。她跟安寶山一個月的相處,只能用幻想、希冀、嚮往去填充空餘的時間,世界上凡是苦苦追求而達不到的總是最美的,它令人神往痴迷。
陳昌浩是讀過大量文學作品的人,他從江子敏的目光裡看到類似吉普賽姑娘卡爾曼式的一種放縱的難以駕馭的野性:她既是一束芬芳的花,也是一把利刃。他曾經升起對她發一頓脾氣的念頭,而現在的火氣卻散淡得很微弱了,火星飛閃了一下,就化成了灰燼,心中反生出一點點內疚,他旋開了黑杆的犀菲利鋼筆,口氣變得溫和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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