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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華道&ldo;我想多申請兩個月產假,寧語的要求就是愛乾淨,會養薩摩耶。&rdo;
宗簷揮了揮手。
邵華知道他這是答應了,開心的走了,對不起了寧語,你那麼善良,一定會原諒我的。
邵華跟著宗簷時間最長,知道他是因為責任才帶著自己,後期邵華獨立麻醉以後,宗簷早就懶得掃一眼,只是後來寧語到來,宗簷破天荒的每天按時上下班,兢兢業業帶著小徒弟寧語,幾乎是和顏悅色,對著寧語都沒黑過臉,寧語多麼愚蠢的問題他都有耐心解答,小徒弟生病都親自買藥看望,邵華作為一個女性,宗簷的那點心思還是看得出來的,她在寧語面前說點好話,在宗簷面前偶爾報備一下小徒弟的近況,嘴巴嚴實點,她的日子果然就要好過很多。
金巖給病人消著毒,肖簡之兩手抬著,拿著手套,巡迴護士在他身後給他穿著手術衣。
孫林看著壯漢道&ldo;這是個社會人啊。&rdo;
這個壯漢手臂紋著青龍,胸前四個大字,左胸肌寫著父母,右胸肌寫著忠孝,還是很粗糙的宋體,看起來非常的俗套,金巖笑道&ldo;這東西就和朋友圈總說要愛自己家人,多陪伴自己家人,孝順父母一樣,人家真正做到的很少有秀朋友圈的,這種做不到的才紋身&rdo;他說著放下消毒盤出去重新消毒手。
麻醉一線道&ldo;這年頭不都講究紋個小豬佩奇?&rdo;
幾個人笑了起來。
肖簡之穿好手術衣抬眸看了看麻醉機旁的監護儀,看病人生命體徵還可以,道&ldo;先把抗生素輸上,然後把血輸上,低速就行。
巡迴應了一聲。
今天有些晚了,肖簡之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長時間的工作確實疲憊得很,應嵐在這個時候應該已經睡了,但是家裡的小燈還亮著,想來是應嵐給他留的燈。
肖簡之開啟門,卻見著沙發上裹著被子的還有一個小孩,心裡一熱,小孩兒聽到響聲,眼睛一亮,道&ldo;肖醫生,你回來了。&rdo;
肖簡之應了一聲,道&ldo;怎麼還沒有去睡?&rdo;
應嵐不好意思的跳下沙發把被子隆起來送去自己的臥室,道&ldo;我早早的把作業寫完了,還早,就像等等你,你是不是還沒有吃飯,我去給你熱粥。&rdo;
肖簡之揉了揉他的頭,道&ldo;好。&rdo;
應嵐乖巧的洗了碗便去睡了,肖簡之站在淋浴下,攏了攏額前的頭髮,閉上了眼,水流順著他的臉頰,流下了鎖骨,胸膛。
他還沒有想好應嵐的問題,也不知道找心理醫生會不會再次刺激到應嵐,而應嵐確實也沒有嚴重到需要找心理醫生的地步,他很清醒,他只是喜歡自己,雖然可能還分不清這種喜歡到底是什麼。
或許他還小,等他大一點就好了,等他上了大學,看到了同等優秀的女孩子,就會變了。
應嵐是他第一次遇到糾結的問題,他以前只是想著要帶個小拖油瓶,卻沒有想到還要做青少年心理輔導工作。
應嵐現在還應該是迷茫期,他不能再給他任何暗示,雖然這個孩子確實不讓自己討厭。
還好第二天是星期六,肖簡之便放任自己的思緒,沒有在意洗澡的時間。
寧語覺得邵華辦事情還是很有效率的,第二天就要了住址,說平日裡上班忙,星期天過去看房子。
他便星期天把家裡收拾了收拾,騰出客房,洗了些水果,等待房客到來。
寧語看了會兒書,果然就聽到外面有汽車的聲音,這邊的小獨棟住戶並不多,還有幾戶是老人獨居,這邊方位更是安靜,所以汽車應該就是來這裡的,寧語開了鐵門,套上外套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