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貼著門站著一個站在床邊,這樣面對面的就好像過了好幾年。
還是護士推著小推車進門來給白惜言打點滴,敲了敲門,才打破了魔咒,苗桐才大夢初醒般讓開門。白惜言制止了護士,請她出去:“對不起,請你一會兒再來。”
護士見他們氣氛不對,一聲不吭地退出去了,病房內又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還好嗎?”
“不好。”苗桐搖頭,“一點都不好。”
這一句話讓白惜言有種突然垮掉的感覺,和苗桐相遇後他小心翼翼地隱瞞著這件事,就像塊癒合不了的膿瘡。可背叛就是背叛,他一點都不懷疑這件事對苗桐造成的創傷會有多大,所以他總想著這件事能夠軟著陸,可事實上怎麼可能軟著陸呢,無論是什麼情況下知道,她所承受的傷害都不會少一星半點。
“對不起,我一直不敢告訴你這件事,所以搞成今天這樣。”
“你愛我嗎?”苗桐突然問。
白惜言一愣,正要回答,苗桐又狠狠打斷了他:“我以為你真的愛我!”
“我……”
“雖然那時候我們分開,可你要是真的愛我,怎麼可能答應這種事呢?”
“那時候我以為你不會再回到我身邊了。”而且他也活得太辛苦,不想再撐下去了。
苗桐捂住眼睛,諷刺地笑出聲:“沒獵,我是不會生你的孩子的,就算跟你一起,我們也沒資格有孩子。沒有連累你白家斷後,我應該高興才對,應該笑著恭喜你才對。”
這一會幾她已經稍稍緩過來的,她以為自己會哭,因為心窩子裡一抽一抽的,痠疼得厲害,可眼睛裡卻一滴眼淚也沒有。她以為白惜言的人生裡只有她,不會有第二個女人。那全心全意的愛裡面,怎麼可能摻了假?
“苒苒……那次在茶餐廳你就這麼叫她的……是我糊塗了……不是她覬覦我的男人,而是我佔有了她孩子的父親……”
“不是那樣的,那時候我並不知道是她。”
苗桐尖銳地反問:“是誰有區別嗎?”
白惜言像被扇了一巴掌,再說下去無非都是些狡辯的話。他幾乎是在哀求她,聲音低低的:“我知道你現在生氣,只是,別把我推得那麼遠。你是真的不想要我了嗎?”
真是惡人先告狀,苗桐覺得沒有力氣了,哀慼地說:“是你不想要我了吧?”
這句話讓白惜言猛然醒悟過來了,怕下一句苗桐就說出決絕的話,更怕她就這樣走了,而且又走得遠遠的,那他真的不知道去哪裡把她找回來。所以苗桐轉身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扣住了她的胳膊:“你要去哪裡?”
“放開我。”
這句話冷冰冰的,她甚至沒有抬頭看他一眼,仿若他是個胡攪蠻纏的陌生人。
白惜言著急了,不知怎麼嘴裡就說出傷人的話,咬牙道:“你要去哪裡,找羅佑寧嗎?你還想和他跑去酒店過夜?”
苗桐心熱了又涼,早就氣昏了頭,完全失去了理智思考:“你調査我?!”
“你要是沒做什麼,還怕人調査?你是打算把源生都賣給他?我就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跟他那麼要好了!怪不得他還肯花那麼大的價錢買你的照片!”
“我是隱瞞了你一些事,可是我沒背叛過你,更沒跟別人生孩子!”
“那你跟他在酒廟裡待了一夜是做了什麼?”白惜言狼狽地生硬地說,“別說你們像小朋友那樣手拉手純聊天。”
他不是不介意的,即使心裡知道苗桐沒有背叛他,可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在房間裡過了一夜,他也會吃醋嫉妒。其實他一點都不大度,相反,他極度自私佔有慾又強。他的東西從來不允許別人染指。而現在顯然是選了最差的時機爆發出來。
他們此時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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