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頁(第2/4 頁)

斛了第三杯，卻怎樣也無法入口，夜語昊看看軒轅，軒轅也回看他。

兩人突然笑了起來，齊聲道：&ldo;三願臨老頭，數與君相見。&rdo;

三願臨老頭，數與君相見……

到得老了，我們還能再相見嗎？

軒轅你還得為君多久？

我還要孤身天涯多久？

飲下酒，噗哧噗哧地笑了起來，夜語昊道：&ldo;人家只不過盡一杯，我們倒是喝了三杯。&rdo;

軒轅理著他垂拂在肩畔的長髮，納入耳後，手指碰上耳垂，點了點又放開，難得溫柔。&ldo;你不是說我們無酒不歡麼，照朕來說，三杯還是太少了，至少該三壇才對。&rdo;

&ldo;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可不許你用內力將酒氣逼出來啊。&rdo;夜語昊說著，突然自矮桌下搬出幾壇酒來。

軒轅張大了嘴。&ldo;你什麼時候搬上來的，我怎麼都沒聽到？&rdo;

&ldo;這是秋姑娘答應給我的酬謝，昨夜他們就搬上來了。&rdo;夜語昊告訴軒轅他算無遺策不是白叫的。

提起秋離衣，軒轅正了臉色。&ldo;你們昨晚到底談了些什麼？&rdo;

&ldo;你不都知道了。&rdo;

&ldo;猜到跟聽到是兩回事，朕還是希望能親耳聽到你與朕說。&rdo;

&ldo;不覺無聊？！&rdo;

&ldo;當然不！&rdo;軒轅捧起酒罈狂飲，好一會兒才道：&ldo;你昨天跟她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朕怎麼知道秋離衣的酬謝除了這些還有沒有別的……你居然會這麼好說話！&rdo;

&ldo;別的？&rdo;夜語昊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笑晏晏極盡溫柔。&ldo;小女子無以為報，只有投懷送抱，自薦枕蓆來答謝公子的大恩……你想說的是這個吧？&rdo;

&ldo;有什麼不對？！&rdo;軒轅理直氣壯，將夜語昊拉入懷中。&ldo;懷疑你偷吃腥，代表朕在吃醋，偶爾喝喝有益健康，肯定朕對你的愛意是……你蹲下來幹嘛？&rdo;

夜語昊頭也不抬地看著地面。&ldo;我在找被你嚇出的雞皮。&rdo;

軒轅為之氣結，將夜語昊拉起來，左右打量，不知要從哪裡下嘴開動美食比較好。

&ldo;離衣她……是個聰明而傲氣的女孩，不願被父親操縱著終身大事，所以想用這方法一了百了。本來她是希望我先上臺幫她打平敵手，再佯輸於她。我一開始自然是拒絕，她卻說，她知道我與你是情人關係。

……莽撞的孩子。我問她，不怕我殺人滅口嗎？她說，那隻證明她是有眼無珠之人，這樣的人活在世上也是沒用，不如早早死去，化為厲鬼來纏我，說到後來倒催我快點殺了她。

無緣無故，我何必殺人，於是，告訴她，若願信我，你就親自出手戰到底吧。&rdo;

夜語昊微微閉上眼。

&ldo;我也真是無聊的人，明知她只是三腳貓的功夫，卻丟給她一份劍譜與一張面具。只有一夜的時間研究，就要與那群出生入死名震武林的高手們相博‐‐我以為她會知難而退，又覺得像她這般的人，不可能半途而廢。

她果然夠狠，認定了人就不回頭，苦練了一夜，我那斷流劍法的招式居然也擺得似是而非，騙倒大群觀眾……將生死榮辱都系在一位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