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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嗯……」丁燦被對方的氣勢震懾,完全把自己才是老闆的事實拋到了九霄雲外。
陳梓墨匆忙轉出衛生間,反手將門一扣。她抹了抹自己發燙的額頭,粗暴的擦了擦頭髮,然後一屁股坐在床上發呆。
浴室裡傳來水聲,在靜謐的空間裡竟然顯得尤其明顯,淅淅瀝瀝的猶如滾燙的開水澆在陳梓墨的頭上。她坐在床上一動也不敢不動,呼吸的頻率卻愈來愈快,體溫更是不受控制的向上攀升。
這感覺非常不妙,難道是傳說中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與oga的發情期不同,通常不會直接發生嚴重的資訊素反應,但在這個特殊的生理週期中,會容易受到資訊素的影響而被動進入發情狀態。而發情的alpha,說是喪失理智的野獸也好不誇張。
可丁燦明明是個beta,為什麼也會影響到她的資訊素穩定?
陳梓墨攥緊拳頭,狠狠砸在床墊上,瘋狂鄙夷這具身體的操蛋屬性。
這種陌生而強烈的本能讓她感覺十分難堪,甚至有些挫敗,也是這段時間以來,極力忽視卻無法避免的問題。
在今夜之前,陳梓墨並沒有真正把alpha的生理難題放在心上,包括不久前那個主動送上門的oga前p友都沒有讓她產生過一絲動搖。
身體裡不斷升騰的奇異感覺,哪怕強迫自己冷靜,也無濟於事。陳梓墨意識到比起單純相信自身的剋制來應對alpha的生理特性,身邊還是常備一些資訊素抑制劑才比較靠譜。
就在她準備出門找24小時藥店的時候,作了一晚上妖的丁燦從衛生間的門口再次重新整理。
此時他狀態看上去好了不少,至少走路能勉強踩著s彎而不跌倒。
陳梓墨本想裝作沒看見,奈何丁燦洗完澡之後彷彿被重啟過的系統,像是把兩人方才發生的小矛盾徹底給忘了似的。
只見扶著他暈乎乎的腦袋,理直氣壯的指使起陳梓墨:
「你站在門口乾什麼?」意識雖然清醒了不少,但過度飲酒帶來的後果正一一顯現。丁燦頭重腳輕的搖晃著身體,只感覺自己的胃一陣陣火燒的難受。
「難受死了,快去幫我倒杯水。」他一路踉蹌差點跌倒,根本沒走回自己的房間,而是一屁股坐在陳梓墨的床上,霸佔了原本不屬於他的床位。
本打算忽略丁燦要求的陳梓墨正要擰開門把手,就聽見床上的人傳來一陣乾嘔,她可不想回來面對一床的馬賽克,於是打算先回頭把人送回他自己的地方。
這一回頭不打緊,可接下來看見的畫面卻讓陳梓墨的瞳孔都放大了一拳。
她看見丁燦大喇喇的岔開腿坐在床上,雙手支撐著腦袋,一頭半長不短的頭髮上沾滿了水珠,隨著身體不自覺的搖晃紛紛垂落。他身上白色的浴袍領口敞開,腰間的帶子胡亂鬆散的束著,露出胸前若隱若現的輪廓,一層薄而精悍的漂亮肌肉在曖昧的光線下,隨著身體的動作微微顫動。
…………
陳梓墨不自覺的停下腳步,吞了口口水,視線不受控制的往丁燦鬆散浴袍下陰影延續的方向繼續搜尋。
雖然對方是個無法散發資訊素的beta,可陳梓墨的眼神都直了。她的喉頭輕輕滑動,鬼使神差一步步向丁燦靠近,視線都變得無比膠著。
該死的,她的腿是覺醒了自主意識嗎,怎麼不聽使喚?
陳梓墨煩躁的咬了咬嘴唇,生硬的調轉方向,去房間內的小吧檯取了一瓶礦泉水遠遠的遞放在床頭櫃上。
鳩佔鵲巢的丁燦整個人暈飄飄的,一睜眼就看見天花板在旋轉,他撐起身體伸手去勾床頭櫃上的礦泉水,卻手軟的將水瓶碰倒在地上。
「順手遞一下啊,放那麼遠幹嘛,費勁。」連水瓶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