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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脈象和丁燦自己的描述,陳梓墨得出一個結論,不過是發燒引起的肌肉痛,這種?程度的痛感對她來?說可以忽略,所以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去給你弄點吃的。」被對方的矯情程度開了眼界,陳梓墨也不想浪費時間,於是準備先離開弄點吃的。她行動起來?乾脆的就像是沒有感情的管家?機器人,甚至連一句多?餘的安慰都沒有。
丁燦不想讓她走,因為他根本沒胃口,只想有個人陪在身邊照顧。
好在不久後,陳梓墨端著一碗白粥回?來?了。
丁燦有氣無力的賴在床上不肯起來?:「我不吃,沒胃口。」
陳梓墨完全無視他的意見,將人擺了個合適的造型,開始往丁燦的嘴邊喂,可是丁燦始終把臉扭來?扭去根本不配合。
「你不吃就不會好,不會好明天就沒法工作,我可是記得你的通告上明天有戲。」陳梓墨使?出關鍵話術直取要害,丁燦沒辦法只好乖乖張嘴。
然而只吃了一口丁燦就一臉嫌棄的再次拒絕,發出似的抱怨:「這是什麼?味道?我t這輩子就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
白粥雖然好吃不到哪裡去,但?通常也難吃不到哪裡去,因為這玩兒根本就沒啥味道。但?眼下陳梓墨手上端的這一碗實在是打破了丁燦對白粥這種?食物的認知?底線。
陳梓墨:「你現在這個樣子估計吃什麼?都不好消化,所以給你準備了這個,難道這也有意見?」
幾次三?番過後,陳梓墨也沒了耐性。
見陳梓墨居然懟自己這個病人,燒的有些神志不清的丁燦彷彿恢復了出廠設定,一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突然脆弱的跟小孩兒似的,竟委屈的癟了癟嘴:「確實難吃麼?……」
陳梓墨看見對方這個樣子頓時無語。
她深吸一口氣,緩了緩:「退燒的時候會發汗,你得補充糖和鹽分,這是村裡的大夫說的。又沒有別的能?吃,所以各崴了一勺加粥裡。」
好家?夥,真是簡單粗暴的直接搞法。
「哪有你這麼?做病號餐的啊?」丁燦有氣無力的表示抗議。
陳梓墨:「那你吃……還是不吃?」從那重重的咬字可以聽出,如果丁燦表示拒絕,下一秒某人恐怕會採取強制措施。
「那行吧……」
只可惜雖然吃了藥和陳梓墨「特?別調配」的病號餐,丁燦的高燒卻愈演愈烈,到了半夜開始燒的不停的說胡話,由於半夜路況太?差不方便下山,陳梓墨只能?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一宿。
直到第二日一早上,才找到機會借了劇組的車輛下山送丁燦去鎮上的醫院。
此時丁燦的人已?經沒有那麼?高熱,但?仍舊是虛脫的厲害,急需正規的治療。
由於拍攝週期很緊,給丁燦挪出病假就已?經打亂了安排,其?餘的人根本排不出人手。好在「陳梓墨」是駕照的,之前也用丁燦在a市的車試複習過潛意識的駕駛記憶,駕駛一般的小車沒有問題。
她開著劇組用來?拉道具的皮卡載著被迫請假的丁燦往山腳鎮上的衛生所出發。
這裡的山區景觀並沒有過多?開發,還保留著非常原始的風貌,正因如此才會作為取景,但?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下山的路並不好走,只是推土機挖出來?的機耕道,全程遍佈碎石還有大大小小的炮彈坑。
這對實際駕駛經驗非常缺乏的陳梓墨來?說,著實是一場考驗。要不是她心態穩定十分冷靜,換個新手非得把車撂在路上不可。
只是好不容易開完了爛路,卻在臨門一腳的地方遇上了麻煩。
送人就醫是著急的事,偏偏進了鎮子之後,有輛車老是在陳梓墨前一個車位別著她的去路。那家?夥也不知?道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