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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老師。」李遲彬三下兩下跑去教務處,留著何嘉原地喊他:
「誒!要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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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遲彬還沒進去呢,就見李遲彬剛從教務處出來。今天早上他沒和李津止一起來,沒想到李津止早點來學校不是為了早練,而是來教務處領退學通知書。
「你怎麼不早點兒給我說啊?」李遲彬氣得堵著走廊不讓李津止走。
「媽沒告訴你?」李津止說話像悶炮,還推卸責任,這種態度讓李遲彬想打人。
「所以就瞞著不告訴我?全家都知道了就不給我說?」
「不是故意的,抱歉。」李津止搙了一把李遲彬的頭髮:「不知道怎麼給你說。」
「你就不能不打架嗎?」
「我儘量。」李津止給李遲彬整好劉海,見李遲彬那蔫兒茄子樣笑了笑:
「我就當放假了。」
見李遲彬還不說話,李津止繼續補充:
「上汽修學校我也能考清華的。」
「去你的吧。」李遲彬被李津止逗笑,推了他一把,這當口兒上課鈴就響了,李津止側過身子示意李遲彬快點走:
「晚上來接你,快去上課。」
李遲彬還是意難平,狠狠踩了一腳李津止才飛奔上樓。李津止也不在意,帶著個鞋印就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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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遲彬因為遲到被罰站了大辦公室,第一節 課語文老師背課文抽到他又支支吾吾答不出來被罰抄五十遍,上自習課因為發呆被班主任叫走訓話,上午課間操做操因為姿勢太不標準被叫到主席臺上領操去了,還被全校同學嘲笑了一番,李遲彬覺得今天倒黴透了。
「你這是水逆!」何嘉總結到:「我給你分析一下,你看你是水瓶座吧,咱們操場那個方向屬火,你知道屬火是什麼吧,那是葫蘆娃的三昧真火,燒不滅的那種,孔子在河邊曰,逝者如斯夫,意思就是說,用這個火可以讓水逆消失。」
「所以?」
「所以你應該跟我一起下去打籃球,哥。」
「你是打籃球找不到人了吧?」
「絕對不是。」何嘉睜著眼說瞎話。
李遲彬被何嘉拉去操場,結果正好被迎面飛來的球砸中腦袋,氣得李遲彬撿起球也沒顧得上扔回去,用球打了何嘉兩下:
「我讓你水逆!我讓你消失!」
何嘉被不輕不重地打了兩下,只好連連賣笑。
「弟弟?」孫帆是和剛才扔籃球的隊友一起的,認出來李遲彬就過來打招呼:「有事兒沒,我替我同學道個歉。」
剛才扔籃球的那個同學跑過來鞠了個躬到了歉,李遲彬擺了擺手不計較。
「你怎麼沒在教室午休?」孫帆示意同學繼續打球,自己跟李遲彬聊兩句。
「我在沒在你不知道?」
李遲彬知道孫帆總愛在他午休的時候來看自己,有的時候只是在窗外逗留一會兒,也不來找他說話,但從上次在自己樓層的廁所遇見孫帆開始,李遲彬就注意到了。
孫帆沒說話,看著他笑。李遲彬自覺說話語氣有點兒過了,就算孫帆真的是gay還暗戀自己,那也沒什麼好譴責的,畢竟倆人都朋友一年多了,孫帆對他在社團裡也算照顧。
「對不起,我今天狀態有點兒不好。」李遲彬主動道歉。
「沒事兒。」孫帆在一旁的水池裡洗了洗手,抬頭問李遲彬:「能聊聊嗎?」
「那啥,李遲彬中午答應好了給我補數學呢,是吧?」何嘉朝李遲彬擠眉弄眼,看著有點兒滑稽。
「啊,那我先走了。」李遲彬被何嘉拽著走了,回頭給孫帆揮了揮手,孫帆沒說什麼,站著對著他笑。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