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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的哥一招呼,按下了窗戶把半個身子都快伸了出去。當然這是一個相當危險的動作,車流密集,車速很快的情況下切勿模仿。
當然了,我其實也沒有喊話,夜風這麼大,街道這麼吵,裡面的人也聽不到。
我就是衝著他們比了一個low的手勢,然後把腦袋收了回來。
“這輩子最討厭這種改裝車燈的魂淡了,師傅加速,讓他們見識見識咱們京都的哥的風——採。”
我這話沒說完,只覺得一陣推力,車已經風馳電掣狂奔出去了。
京都的的哥,那是敢和公交車搶道兒的。
“姑娘這話不假,我這開了也十餘年了,別處不說,咱京都,倍兒熟。”
熟歸熟,我憂心忡忡的看一眼後面,這尼瑪都跑半天了後面這車怎麼陰魂不散啊。
“師父,後面這車怎麼還跟著咱們啊。”
事已至此,我們倆就是再鈍,也知道後面這幫人來頭不小,這是和我們槓上了。
可是難道就因為我們走得慢?
師傅還在補刀,“姑娘你可別忘了你剛剛對著人家豎中指。”
“……大哥我明明是大拇指。”
儘管是倒著的。
後面的車還在狂按喇叭,一會兒衝刺一下,一會兒衝刺一下,我總有一種馬上就要追尾的錯覺。
我拿出手機就要按110,“不行師傅,咱還是報警吧,這算是蓄意傷害嗎?”
的哥百忙之中抽空回頭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中倒映著和我相同的“法盲”氣息,再回頭他興奮的大喊一聲,“前面交警在查酒駕!”
我把手機收進包裡,這下好了,交警面前誰敢造次啊,果然後面的車放慢了速度,給其他車讓了個位置,距離我們隔的老遠。
“這孫子不會酒駕了吧~”
的哥說的幸災樂禍,我的心是終於放鬆了下來,“等等查完了咱們趕緊跑,千萬別讓那變態把咱追上。”
還哪裡用得著我教?咱京都風采卓然的的哥對著酒精測量儀呼了一口幽深的氣,得到警察放行之後,四個字形容就是逃之夭夭。
彼時後面那輛車還沒排上檢測的號兒呢。
…
糖果俱樂部今日爆滿,我並不常來夜店,當然不能說是我有多乖巧,挺多還是因為我慫我膽子小。
小時候是為了討“父母”歡心得到認可,只和乖寶寶們玩耍,腳踏實地的學習;後來是為了躲開生人,自從我十六歲那年差點被強暴以後,我一個人就從不涉足亂哄哄的場所了。
不過人都必須有獨立的時候,就像現在,老莊沒了,所以往常他帶著我來漲姿勢的地方,必須要我一個人來了。
進門之前我刻意對著手機又看了看自己的樣子,我的妝容妖嬈十足,倘若沒有表情又會顯得十足冷酷,行了,不會有人認出我的。
話再說回來,吃瓜群眾其實也是不認得我的,葬禮那天我帶了帽子,而追悼會上無媒體。
我之於普通人,也不過是個茶餘飯後的談資,一個名為秋水的符號。
室內人頭攢動,今日入場票價挺高,說是來了一個最近挺火爆的女團,屬於那種唱跳型的,也難怪男人們激增,搞得這裡挺烏煙瘴氣。
不過我來這裡可不是看什麼女團的,我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買醉。
我沒想到的是,此時此刻,就在我斜對面的開放式隔間裡,坐著的是我那變態的繼子,莊年華。
跟在莊年華身邊的是李想,他看見我的時候眼皮一跳,微微吃驚,再看向莊年華,神色如常,還以為他沒有看見我的到來。
抬手看看錶,走到莊年華身邊。
“boss,對方說路上查酒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