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前四(第1/4 頁)
隔日,陽光照常升起,大竹峰眾人來到了廣場之上,才現原來的八座擂臺已拆了四座,剩下的分做東南西北四個方位排列。
田不易與蘇茹走在前頭,張小凡身上的傷好象在一夜之間好了起來,走在眾人之中,從未受到如此重視的他頗有些受寵若驚的樣子,回頭看了看,低聲對身旁的杜必:“六師兄,大師兄傷得很重嗎,怎麼會到了走不動的地步了?”
杜必:“師父早上給大師兄看過了,說是昨日那場比試中他與長門的常箭師兄比試太過激烈,且一個主攻一個主防,鬥來鬥去鬥了個兩敗俱傷,傷了經絡,只怕於修行受損不輕。”
張小凡大吃一驚,道:“連大師兄都鬥他不過,我今日與常箭師兄比試,豈不是、豈不是更是被他打了落花流水?”
杜必:“若是按常理自然如此,但就是按著常理,前兩日裡你比試時諸位師兄賭你輸的可佔了多數!”
張小凡啞口無言,只得閉上了嘴。
北方最大的那個擂臺之下,人山人海,不用說自然是6雪琪今天在那裡比試了,田不易往那處看了一眼,哼了一聲,對於那個打敗自己女兒的人他自然沒什麼好感,當下率著門下弟子向西邊擂臺走去。
沒走幾步,張小凡身子一震,看到前方一群人從斜次裡走了過來,為的是一個模樣蒼老的老者,在他身旁與他並肩走著的赫然就是曾書書,而在他們二人身後,足足有一百來人的風回峰弟子跟在其後,張小凡看到了高師兄那一群人,獨獨沒見到彭昌。
彷彿注意到張小凡搜尋的目光,兩方人擦肩而過時,曾:“彭師兄沒來,在居所養傷呢!”
張小凡勉強笑了一下,卻見曾書書臉色嚴峻,看過來的眼光竟也似冰冷的。
帶頭的那個蒼老老者,自然就是風回峰的座曾叔常了。他看了張小凡一眼,張小凡只覺得那老者的目光雖無什麼鋒芒,但深邃之極,彷彿一眼之間就看到了自己深心處。
他情不自禁地縮了一下,就在此時,只聽田不易道:“曾師兄好啊。”
曾叔常回禮道:“田師兄好,聽說貴派門下出了位叫做張小凡的奇才,道法奇特,昨日與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彭昌比試了一回,便把他打得重傷垂死。”
張小凡臉色一變,失聲道:“什麼,彭師兄傷得那麼重?”
此話一出,風回峰門下弟子登時譁然,只覺得此人實在惡毒,傷了人還故做驚訝,顯示自己無心或是譏諷彭昌。
曾叔常目中怒意一閃而過,但對著後生晚輩他卻無法作,只得冷冷一笑,對田不易道:“田師兄,你教出來的好徒弟!”
田不易本來是眉頭大皺,覺得張小凡這臭小子太也不會說話,但聽曾叔常這麼一說,倒似有些譏嘲意思,田不易性子本就好強護短,立刻便對曾叔常笑道:“哪裡哪裡,曾師兄過獎了。小凡,過來見過曾師叔。”
張小凡一呆,曾叔常臉色卻是一變,袖袍一揮,冷冷道:“不必了。”說罷拂袖而去。
曾書:“我倒是沒看出你深藏不露,虧得我還求彭師兄手下留情,沒想到反而是害了他。”
張小凡心中一急,道:“我沒有”
他話說了一半,曾書書卻已掉頭走了,風回峰眾人跟了上去,看過來的眼神都是冰冷的,張小凡心裡難過,便在這時,他卻忽然看到人群之中,高師兄走過身前,卻忽然是眨了眨眼。
張小凡呆了一下,高師兄卻已走開了。
田不易瞄了風回峰眾人一眼,冷冷一笑,手一揮又帶著眾人向今日比試的西邊擂臺走去。來到近處,眾人覺此地竟然也圍了二百人來人,人頭聳動,看這樣子除了6雪琪那一臺,雲海廣場上最熱鬧的地方就是這裡了。
張小凡倒吸了一口涼氣,悄悄對身邊師兄道